“自是,沈士桢可是才名远播,人人都在谈论此事。”李宝说完朝着四周呶呶嘴,徐安年转过头去,果然看见大堂内三三两两的人围坐在一起,谈论的话题都是这轰动全国的毒杀案。
徐安年自是不相信士桢是什么凶手,他或许比较倒霉,就像她爹爹那样莫名的成了炮灰。
“不过……”李宝又说道,“即然与凶案扯上关系就难免会吃上苦头。”
徐安年想起了牢中的爹娘,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心里又是苦涩一片。
“那宋兄认为沈士桢是凶手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子容突然开口问道,
徐安年瞥了瞥了他,
“世间命案的动机不外乎七种:仇杀,情杀,谋财,酗酒,政治纠纷,争权夺利,神智失常,沈士桢是何种人,宋某不知,是否凶手需要官府人查明。”
她这话答得极有官味,明摆着不愿说出心中的想法,白子容了然的笑了笑,
李宝显得十分惊讶,“宋兄这话分析得极对,仇杀,情杀,谋财……宋兄倒像是衙门中人。”
徐安年得意的轻哼一声,暗忖着,老子以前可是检查官,虽然是助理一职,可看过的案件,古今中外,冤案奇案,岂是你们这些古人能了解。
不过谦虚是美德,随后又轻咳一声,
“书上所言,我只是随意说说,不足挂齿。”
一句话引来白子容“噗嗤”一笑,徐安年又瞧见他眼角的揶揄,对他的印像更加不好,暗忖着,老子就不还你钱,看你能怎样?
正在这时,走来两个店家伙计,一人手里拿着纸笔,一人端着一个木盘。
只听他们说道,
“本店做庄,几位公子可要押注?是赌沈公子输了官司,还是赢了官司?”
李宝对此十分有兴趣,从怀里拿出一两碎银放在木盘上,
“豫州李宝,赌沈公子赢。”
徐安年惊讶的看着他,突然升出一丝感激,她虽然不懂这劳什子赌注,不过沈士桢出现在案发现场,嫌疑最大,如果与朝堂争斗有关,想要抽身,谈何容易,想不到这个大列列的书生居然会买他赢。
仿佛是看出徐安年的疑惑,李宝奏到她的面前,小声言道,
“我不是说过吗,沈士桢乃谢贯门生,连大皇子都欣赏他,怎会不帮他?”
徐安年恍然大悟,朝着李宝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也不管自揭钱袋落入房间的谎言,
“苏州宋怀安,赌沈公子赢。”
“好勒!”一旁的伙计急书计下。
二人又看向白子容,白子容冷笑一声,居然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
“陈州白子容,赌沈公子败。”
徐安年脸色一变,瞧着他。
白子容“刷”的收笼玉扇,优雅的起身离去。
李宝张大着嘴,一幅仇富的模样,
“有钱人就是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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