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投的银子少,赢得不多,不过白兄可是赔大了,哈哈……”
提起白子容,徐安年也有些纳闷,这妖孽整日不见人影,连公审也未去听,他就不在乎那一绽金子?
话说白子容在衙门秘室内接见了薛德志。
“二皇子。”薛德志弓身行礼,面有羞愧之色。
“舅舅无须多礼。”白子容急急的扶起他。
“今日公堂之上,若不是宋怀安,下官定能治那二人之罪,唉,如今又该如何?”
“此案确有蹊跷,也越来越有趣,若那二人不是凶手,真凶是谁?舅舅可有查觉公堂上众人有无异样?”白子容面色沉暗。
“这……”薛德志开始回忆堂上的一切,微皱着眉头,片刻惊讶的“兹”了一声,
“有一人,就是沈士桢太过平静。”
白子容点点头,“此人不可小视,他并非一般书生……我终究小瞧了他。”
“二皇子的意思是?”
“即使没有宋怀安来搅局,此人也有脱身之法。”
薛德志惊讶,“你是说大皇子己遣人相救?”
“沈士桢是大哥的人,他不会不管不顾。”
薛德志沉思片刻,“那宋怀安可是大皇子所派之人?”
白子容微眯双眼,他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瞬间就否定了,若是大哥所派,那日破庙内,她又怎会认不出他?当时,他是扮成了大哥的模样。
这宋怀安到底是谁?偏偏能证明她身份的人却死于那场瘟疫之中,不!她根本就不是宋怀安。
白子容从衙门出来直奔客栈,在车上,毕方欲言又止,白子容瞧了瞧他,淡言道,
“有什么话直说。”
毕方这才大胆说来,“宋怀安坏了主子大事,属下愿为主子解忧。”
“如何解?”
“绑了她,杀了她。”
昆仑,麒麟,青龙听了,立即低下了头,其实他们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却是不敢说,只是用眼神示意毕方,三人知道他口碎,有意让他成为炮灰。
毕方果然中计,以为会得到主子的肯定,谁知却见主子立马变了脸色。
“住口!宋怀安任何人不能动,否则,拿尔等问罪。”
白子容怒眼一扫,厉言道,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昆仑,麒麟,青龙暗自庆幸,幸尔,幸尔找了一个炮灰。
毕方不明其由,只得禁声,头皮己是一阵发麻。
我们不动就行了,若是其他人,若大皇子的人动了她,我们也要跟着受罚,天理何在?
夜晚,月光似水,浪漫而多情。
徐安年站在后院的大树下,学着古人观月寄相思。她所思的自然是那牢中之人,良久,她摇了摇头,真是女生外相,明明自己的父母还在牢中受苦,可偏偏脑子里全是他的身影。
徐安年呀,你也中毒了吗?人家都那样对你不理不彩,甚至根本就没有认出你,你还在一心为他着想……
徐安年心中一片苦***刻她又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士桢与大皇子熟悉,此番若能帮了他,再求他引见大皇子,或许父母之事就有转机,徐安年为自己的想法而雀跃。
正在这时,身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思。
“宋兄,好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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