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荷包?以前怎么没见你戴过?”
柏洵打量了一番,荷包是用金线所缝,布料上佳,不过做功实在难以恭维。
“我……”
“算了,虽然很难看,本殿下勉强收了。”
徐安年双眼瞪得极大,
“这……”
“怎么不愿意吗?”柏洵挑眉,瞬间把荷包系在了腰上。
这人,怎么能这样?这件物什或许关系到她真正的身世,虽然,她从没有在意过,不过,直觉告诉她这很重要。
“殿下,不可。”说完徐安年伸手去扯,他一避,她用劲,却不料扯散了他的腰带,他的外袍顿时松散开来。
徐安年这下彻底懵了,连柏洵也愣在一侧,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殿下,那个,实在对不起,这衣衫质量太差……”
说完转身就跑,尼玛,这也太暖昧,太矫情了。
然而刚到门口,却被柏洵从身后紧紧抱住。
“犯了错就想跑?”
他的话在耳边响起,她心跳如鼓去扳他的手,
“殿下,柏洵……”她有些急了,“放手。”
“不放。”
她在他身上挣扎,却不知这样的扭动,燎得身后的人一阵血脉膨胀。
“别动,再动……本殿下就办了你。”
一听这话,徐安年又羞又恼,却真的不敢再乱动一下。
柏洵就这样搂着她,靠在她的肩上喘着粗气,徐安年咬着唇欲哭无泪,这厮怎么就“兽性大发”了?
过了好一会儿,只觉他的气息逐渐平息,然而,他却没有放开她,在她耳边说道,
“等报了仇,我会安排你一个新的身份,娶你进门,可好?”
徐安年一怔,他要娶她?她的头瞬间变成两个大,这发展也太快了些吧,然而,还未等她开口,又听他说道,
“你不必回答,你只要记住,今生只是本殿下的女人,只能做本殿下的女人。”
这句话仿佛刺痛了心里某处,徐安年只觉身子冰冷,她己非完碧之身,怎能只做他的女人?若他发现,徐安年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心里好痛,泪水终于流了出来,甚至开始抽泣着。
“怎么了?”
发现她的不对劲,柏洵扳过她的身子。
徐安年摇着头,她要怎么说,她又能怎么说,她能做的只是握紧拳头。
他捧起她的脸颊,看着她泪流满面,一时有些无措,
“好了,我不碰你就是,莫哭了。”
徐安年抬头看着他,有说出实情的冲动。
柏洵,若你知道一切,还会如此相待吗?若你从此而看不起我,我又将如何?
隔在我们之间不仅有身份的高低,还有这般尴尬的事情,你的爱又能宽容多少?
徐安年退后两步,定定的看着他,如果以后后悔,还不如现在就挑明了。
可是要亲口说出那等可耻之事,她徐安年又怎能做得到?
突然她觉得头很痛,她朝他“咚”的一声跪下。
柏洵大惊,只听她说道,
“殿下情意,怀安无以为报,只因身复……家仇,怀安了却此事,定给殿下一个答复。”
说完中规中矩的磕了一个头。
柏洵不悦的扶起她,
“你这是做甚?我又没逼你。”说完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我只是把话先搁在这儿,让你明白,你除了嫁我,还有谁能娶你?”
这话还不算逼吗?徐安年好生委屈,却是不知此话所含的深意,心里正痛得不行。
柏洵长叹一口气,
“好了,莫哭了,本来就难看,这下眼也肿了,还怎么见人。”
听了这话,徐安年又噗嗤一笑,这厮变化也挺大的,以前两人相处,他总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自从七夕以后,他好像温柔了很多,也难缠了很多。
柏洵随即在她唇上啄了啄,把一条玉带放在她的手上,
“你给扯坏的,你给系上。”
说完双臂伸开,竟让她为自己更衣起来。
徐安年红着脸,双手扭捏着绕到他的腰后,突然,又被他抱了个满怀,他呵呵直笑,倒像个孩子一般,那里还是那个凌厉的二皇子,然而,他随即又放开了她,自个儿整理衣衫,眼神含笑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徐安年立在一侧,极不自然。
最后,终于得到解脱,她可以回房了,徐安年松了口气,但走出舱外,又遇毕方与昆仑打量的眼神,她轻咳一声,掩示自己的尴尬,从容而去。
“你瞧见没有,她的眼晴是红的。”
毕方说道,
“准是被主子骂了。”昆仑冷淡道,
毕方偏过头来,奇怪的打量着他,
“你好像对她有意见,估计过不了多久,主子会纳了她,必竟她早己是主子的人,你可得小心了。”
“唉”昆仑又叹了口气,“可她怎配做主子的正妻?”
毕方似乎也赞同他的话,转过头瞧着她离去的背影。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