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她的唇,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狠狠的说道,
“不要走,我不许你走。”
赵清云一个踉跄,刚才还愤怒的她,此刻早己乱成一片,只听他又说,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吗?你换了我的药,是想查出什么?平儿整日打听我的事,难道不是你授意?我现在就告诉你,以后,我的秘密就是你的秘密,如此,你还能离开?除非你杀了我。”
他的语气霸道,又有些撒泼,她听不懂他说什么,她知道他不会对他怎样,他的凶狠对她而言,只是装装样子,但是,这次……
她突然感到身子一轻,却是被他抱起朝床榻而去。
她吓了一跳,
“夏璟,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然而,此刻的他又变得阴冷可怕,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他喘着粗气,却久久未动,
赵清云莫明的想到王夫人对她说过的话,那些与太监对食的女子,大多命苦被虐待……难道她今日也要如此?她的脸红要滴出血来,是羞更是怒。
“你,你,你若要羞辱我,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我不会杀了你,相反,我把命交给你,我把心拿给你,你若要回到柏洛身边,为你父亲报仇,或是觉得我羞辱了你,你随时可以至我于死地,如今你的手上有了把柄,你可以不在怕我,可以不在讨好我,你甚至可以威胁我,可以对我狠心……”
他在胡说什么?
赵清云很想给他一个耳光,然而,她的手被他抓着,朝他身下摸去。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坚定而执着,仿佛对自己的行为并不后悔,有种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决心,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她脑子里的那人挖出,那人分明不在意她,利用她,骗她,而她如傻子一般一意孤行,久久不能忘情,这让他发疯。
娶她,的确是为了救她,签下一年之约,他也曾想过,如果她真的要离开,他必会放了她,可是,与她走得越近,他越来越放不开手,他彷徨过,犹豫过,矛盾过,也逃避过,他的身份,他的秘密,是他的弱点,他不想她涉于其中,可是,可是,他也着私心,因为他爱她己有十年。
他把命交给她,以后的一切,皆由她做主。
赵清云挣扎不开,只觉手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灼热,她羞得不行,而他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的额上还渗出汗水,他的心快跳了出来。
他紧紧的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果然,她挣扎停止,她的表情怪异,她的双眼瞪得如铜玲。
她抓到了什么?坚硬如铁,火热灼手,她不明白,用了用力,只听他低嗯一声,她抬头看他,一向苍白的他此刻也是满脸通红。
夏璟突然起身,从她身上翻下,站在床榻旁,低头看着他,嘶哑的声音说道,
“如今,我的命就在你的手上,所以,我更不可能放你离开,除非,你告发我,杀了我。”
说完,夏璟逃一般的离去。
留下赵清云仍惊鄂不己的躺在床上,半晌都未回过神来。
瞧着夏璟匆匆离去的身影,平儿紧张的冲进屋子,
“小姐,你没事吧?督主有没有欺负你……?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赵清云缓缓转动眼珠,看着平儿,
“平儿,我是不是做了个梦?”
平儿听言吓了一跳,小姐脸这么红,难道发烧了,她抚上她的额,果真烫得厉害,
“来人,来人,快请大夫。”
赵清云一直躺在床上不动,屋子里丫头们进进出出,又是拿冰块,又是拿打热水,大夫来了,把了把脉,未见异常,说是天热有些中毒,开了几幅清汤药,丫头们紧跟着去抓药,平儿又让人去请夏璟,说是郡主病了。
然而,夏璟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出来。
这下可急了平儿,一个如呆了一般,一个又不出来见面,这两人是怎么了?
府里的人都因两位主子病了而心急,那里知其中隐情。
赵清云躺了一天,又发了两天呆,平儿以为她中了邪,夏璟又不管,害得她差点去请道士上门了。
两人这样互相沤着气,也不是办法呀,平儿开导着赵清云,
“小姐,督主定是受伤心情不好,他不是不理小姐。”
“其实不见也罢,小姐不也图个清静。”
“反正还有几个月吗?小姐就自由了。”
“小姐,你到是怎么了?给奴婢说说,可别吓了奴婢呀。”
平儿急得哭,赵清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
“我没事,只是,只是……有些事要好好想想……你先退下,我想一个人静静。”
“唉。”平儿长叹一口气,退到一旁,静静的守着她。
数日后,夏璟去了皇宫,一心扑在公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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