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道,
“汉州是大梁的铁矿之地,柏洵必会分兵救汉,如此即可解平城之围,如此,我等可个个击破。”
“妙,妙呀,好一个围魏救赵,属下这就去传令。”
杨坚兴奋不己立即奔下城墙,柏洛迎风而立,目光如炬。
很快,柏洵再次下令攻城,纳喊声由远及近,柏洛瞧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天上的繁星,他拔剑在侧,几个将令纷纷围在他的身边,他拔开众人,长剑一挥,高声喊道,
“江大人的援兵己在路上,再过两日,将会抵达平城,至此,我军可形成内外夹攻之势,定叫敌军葬身于此,众将士须英勇杀敌,杀入盛京,清君侧,除奸党,以还大梁安稳江山,以留功名于后世。”
“清君侧,除奸党,清君侧,除奸党……”
高涨的呼声此彼起伏,似要响彻云霄。
这一日,柏洵攻城数次,直到天黑,平城仍驻立不倒。
柏洵帐营,众将分例而坐商讨军情,梁生上前说道,
“王爷,今日攻城死伤较多,军中士气不震,臣以为如今不可强攻。”
又有将士出例道,
“据报,平城粮中缺乏,咱们只需围上数月,叛军不攻自破。”
“正是,正是,”将士纷纷符合。
他们不是怯战,这的确是一个好法子。
然而,柏洵冷眼一扫,严厉道,
“听闻江直的大军己在路上,若此番不攻下平城,我军必会腹背受敌,区区一个平城,废太子在黄州一战失去数万人马,难道平城还能抵得过大梁十万铁蹄?”
“这……”众将议论纷纷。
梁生还想劝说,被柏洵挥手制止,
“今日虽说未成,但也给叛军至命一击,众将也累了,好生回去休息,明日重震其鼓,一举拿下平城。”
众将虽有不同的声音,但主帅发令,将士不得不尊守,抱拳领命而去。
帐外,几位将士交头而语,
“福王如此强攻危险也。”
“是呀,今日就死了两万将士。”
“福王竟不顾将士性命?”
“听闻,福王是为了一己之私,为了一个女人。”
“什么……嘘。”
将士们走远了,梁生从暗处出来,眉头紧锁,转身进了帅帐。
“王爷,明日不可强攻。”
柏洵从一堆图纸中抬起头来,扬唇一笑,
“梁将军……师傅请入座。”
梁生入座后,把刚才所听告诉了柏洵,
“军中恐出了奸细,正四处散步谣言,动摇军心。”
柏洵冷哼一声,
“不过离间之计而己,皇兄无非是阻止我军攻城,以争取更多时间,等援军到来。”
“那王爷可有对策?”
柏洵笑笑,
“师傅不必担心,叛军早己疲惫不堪,只要我们坚持攻城,数日之后定能拿下平城。”
梁生摇了摇头,突然改变了语气,
“洵儿,不会这么简单,以叛军现在的气势,坚守两月也不成问题,洵儿何必急于一时,以为师所见,如今我们要防的是江直,何不派兵半路截杀……”
“不行。”柏洵否断道,“如今怎能分兵,我要集中兵力全力进攻平城,江直行军再快,也要等个十来日,那时,我己攻下了平城,活捉废太子,如此才能解我之气。”
梁生听了,心下诧异,难道传言是真,但据他了解,柏洵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于是又按住心中疑惑,
“就算攻下平城,但江直一到,五万大军兵强马壮,我军经过大战,何以再敌?”
柏洵听言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师傅,徒儿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与柏洛争斗数年,此地一战,将做分晓,我会让他明白,他虽是长子,却不堪继承大统,我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梁生一时哑然,待他退出后,青龙出现在面前,柏洵交给他一封秘信,青龙瞬间消失。
柏洛营帐。
斥侯禀报了消息而退下,杨坚说道,
“太子这一策甚好,看样子,柏洵真的为了一个女子记恨殿下,竟不顾军中将士的性命。”
柏洛垂了垂眸,
“散播此言,只是为了扰乱军心,想不到他会一意攻城。”顿了顿,“江直那边如何?”
“属下己派了心腹下达殿下的命令,让他们急迅行军,估计两日后就会到达汉州。”
“嗯。”柏洛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江直这人实为狡猾,你再派人前去督促于他,让他务必拿下汉州。”
“是,属下再派人前往。”
杨坚退出后,有黑衣人进入,
“如何?”
黑衣人上前伏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柏洛惊鄂不己。
次日,柏洵大军继续攻城,这片广袤的大地,早己血流成河……
三日后,汉州告急,四日后汉州失陷,消息转到朝堂,皇上大怒,这时弹劾福王的奏章如雪花一样堆集在德庆帝的龙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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