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湘云赶回驿站,徐安年还没有醒,她雇了辆车,把她带到事先准备好的地方藏了起来。
她前脚一走,一群人冲进了驿站。
那为首的蓝衣男子自是柏洵,目光似鹰。
驿站老板吓得直哆索,不敢上前,将士们把驿站团团围住,李东,慕北直直冲进烈真曾居住的院子……
片刻,无所获。
柏洵大怒,抓起驿站老板。
“那群西凉人,身边可带有女子?”
老板冷汗连连,结巴着,
“有,有,不过,今早己随西凉人出关了。”
老板所指的是赵湘云。
在烈真车队里没有发现赵湘云时,柏洵就知事有蹊跷,于是急急赶来驿站,想不到还是晚了一步。
他料想问不出什么,一掌击在桌上,“哗啦”一声,桌子四分五裂。
众人皆不敢言。
烈真从总兵府离开,柏洵派人跟踪到他的住居,但仍没能查到徐安年的丝丝踪迹,他不敢冒然行动,若当时逼问烈真,他必不会说,于是,他奈着性子,等到今日他出关,以为能一举获得,想不到……
既然没找到人,柏洵更不能放人离去,即使西凉大军就在城外,他己无法顾及是此举是否能引起边关战火。
将士仍在搜寻,柏洵又急急赶回总兵府,他把巫峰等人交给李东,慕北处置,他们是审询的高手,而他,提剑来到烈真的屋子。
烈真己醒,被看守着,柏洵一脚把门踢开,心中的怒火,让他早己失去了耐心。
此刻,烈真坐在榻上,抬眼朝他看来。
“福王?”
心中着实吃惊不少。
他不是在盛京吗?不是该与废太子夺取皇位吗?
柏洵红着双眼,紧紧的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安儿在何处?”
烈真皱了皱眉,
“这就是大梁的待客之道?”
柏洵冷然,
“别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王爷一怒为红颜,可别忘了我可是西凉六皇子。”
柏洵不屑,长剑己在他的脖了上划了一道口,鲜血顺着利剑流了下来。
“王爷?”
江照风急急的赶来,瞧着这一幕,吓了一大跳,立即跪在柏洵面前,
“王爷三思,事关两国……若杀了六皇子,岂不无法知道徐姑娘的消息?”
柏洵不为所动,不愿收剑,烈真也是无惧的瞪着他,两人视线交战,火花四溅。
江照风急得心跳到了嗓子眼,正在这时,只见李东走了进来。
微微一惊后,揖手禀报道,
“王爷,巫峰己招。”
柏洵猛的转过身来,烈真惊讶。
“快说。”
李东说道,
“徐姑娘己被赵湘云带走。”他瞟了一眼烈真,“六皇子不知情,被赵湘云下了迷药。”
“人在何处?”
“巫峰不肯相告,让王爷放他主子出关,等他主子安全了,他才会说出赵湘云的藏身之处。”
柏洵倒退一步,烈真目光凌厉,原来自己被赵湘云算计。
柏洵自是不会放了烈真,他对巫峰等人用刑,奈何他们口风极紧,两日两夜受刑下来,硬是没有说一句话。
而此时,西凉驻扎在边关的兵调动平繁,西凉派出使臣到玉门关,强烈抗议,要求大梁释放六皇子。
柏洵仍以六皇子有病为由不肯放人,第三日,西凉大军突破两国交界处,朝玉门关扑来。
两国战争再一次面临爆发。
徐安年醒来时,只觉眼前有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