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在怀里哭泣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贾瑞脸上还留个牙印。
明天出门怎么见人?总不能说自己咬的吧。
怀里的女人他真是怕了,不敢再刺激她。
“好了,别难过了。昨日已逝,来日未来,今时今日才最可贵。”贾瑞抚了抚尤氏的头发道。
尤氏蜷缩在怀里,像小猫一样点了点头,脸颊亲昵的蹭着他的胸膛,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裳。
“到时候你什么也不用管,听我安排就好。”尤氏柔声道道。
贾瑞怎么可能两眼一抹黑的撞进谋杀案中。
“就像安排跛足道士那样?”贾瑞笑嘻嘻道。
“啊!”尤氏惊呼一声,“你,你都知道了?”
贾瑞感到怀中女人紧张的有些微微颤抖,抱紧了自己的腰身。
怀中的女人又哭泣起来:“贾瑞,我对不起你。”
“以前的事就不要说了。”贾瑞安慰道。
怀中的女子挣扎起来,“不,我一定要说。”
她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
“我求求你原谅我。我真的只是太害怕了。”
尤氏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句话。
“那一天焦大在马棚里撞破了我们的事。也怪你当时太大意,我只不过给你送点银子,你偏偏要抱我亲那一口。”
“结果被那焦大看在眼里,后来当着那么多的人叫破此事。”
“当时蓉儿便要追查此事,我只得把焦大支走。哪知焦大几天后竟坠井而死。”
贾瑞插了一句,“不是你杀的?”
尤氏摇头道:“不是我。”
“后来老爷挖了焦大的坟,把他的头骨盖做成油灯。我误以为他要追查此事,我当时实在太害怕,于是就。。。。。。于是就利用了跛足道士去杀你。”
“可我后来很后悔,你知道么。”尤氏哭泣道。
“除了老爷,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在我心里我早把你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花心,有了我还要去招惹王熙凤。”
“为什么,为什么!”女人又有疯癫的征兆。
贾瑞赶忙抚摸她的头发,这招很管用。女人慢慢又平静下来。
“若不是蓉儿告诉我你又去招惹王熙凤,我绝不会对你下手,绝不会。”
“我便是自己死了,也舍不得你。我当时太害怕了,偏偏你又负了我,我才。。。。。。”
尤氏越说越伤心:“我才对你下了手。”
贾瑞越听越害怕,但不敢表漏出来。
刚才还以为与尤氏只是露水情缘,斩断就行了。
听这意思,尤氏与前世的瓜葛显然不止于此,令贾瑞有点头皮发麻。
“好了,好了,我不怪你。”贾瑞拍拍她的后背安抚道。
“但你不会再杀我了吧?”贾瑞问,他需要再确认这一点。
尤氏亲昵的蹭蹭他的胸膛,“只要你别招惹别的女人。”
开什么玩笑,贾瑞怎么可能答应她这种事情。
“我也需要成家立业,传宗接代的。怎么可能没有别的女人?”贾瑞问。
尤氏犹豫半晌,也觉得不可能这样拴着贾瑞一辈子,“你娶妻生子我不管,就是不能有别的野女人。”
贾瑞很想说你就是我想摆脱掉的那个野女人。哪个野女人比你还疯?
他想想还是算了,离这种危险人物远点就是了,犯不上跟她较劲。
“反正你是我男人,这辈子你也不许扔下我。”尤氏道。
贾瑞有些受够了这种腻歪,冷笑一声:“你把贾珍大老爷置于何地?”
“你敢说他不是你男人?”贾瑞问。
这种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还得一点一点给他扳回正常去。
尤氏怔了半晌,“我不管!我要那贱人死!”
“我要那贱人死!”尤氏越说声音越大,已经处于发疯的边缘。
这女人一提到贾珍和秦可卿就炸毛。
好容易安抚下来。贾瑞只感觉心累,摊上这么个货,实在感觉有点不好整啊。
不行,他得立马找人接盘,一刻也等不了。
很快他就想到了贾蔷。这小子细皮嫩肉,小白脸一个。
他不是和贾珍的胡姨娘有事儿么,索性自己再送他一个好了。
贾瑞正琢磨怎么把这份大礼送给贾蔷,只听尤氏道:“你是不是想扔下我?”
这女人真够敏感的,自己的态度稍有变化,便被她察觉出来。
见她又有冲动的征兆,贾瑞忙道:“你别想太多,越说越远了。”
“我到时候会把老爷支开。”尤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