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阮清欢道:“她当时就打上了你们几个的主意,你另外两个舍友机缘巧合下躲过一劫,倒是你成了张敏的替罪羊。”
“畜牲!真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陈知音咬牙切齿地骂道:“她性子比较孤僻古怪,一向不爱跟我们说话,可我们也没有因此就冷落了她!”
“每次宿舍组织点什么活动,或者买了小零食,我们都会叫她,或者分给她一份。”
“我们也不求她对我们有多感激,只求大家能相安无事地过完四年而已,可没想到她的心思居然这么歹毒!”
陈知音骂了好一会儿,过了好半晌这才想起来更重要的事,“大师,您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她说着,抬眼去看屏幕里的阮清欢;结果就看见对方正捏着一张燃烧着的符纸,口里还无声无息地念叨着什么。
符纸烧尽的那一刻,陈知音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从后腰处往上蔓延,驱散了连日来一直萦绕在她身上的阴冷感;两肩也感觉轻松了许多,不再有沉甸甸的酸痛感。
“大师……我感觉身上轻快了许多……”陈知音眼睛一亮,“是不是已经解决了呀?”
“是。”阮清欢笑着点点头,道:“以后别再轻易地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说给别人听,那样很容易被有心人拿去动手脚的。”
“您放心!肯定不会了!”
陈知音高高兴兴地答应了下来,又给阮清欢刷了两个火箭,然后就火速挂断了视频,准备回去睡个痛快。
送走陈知音后,阮清欢便发出了今晚的第二个福袋。
这次抢到福袋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扎着低马尾,正一脸惊喜地盯着屏幕看。
“哇!居然抽中了!我今天得去彩票啊!”
听了小姑娘的话,阮清欢不由得笑了笑,“小妹妹,你想算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