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嘶吼,夹杂着喟叹、酥爽,甚至还有一丝满足一般的叹息。
就这样直直插进了钮书瑞还在急剧收缩的子宫,抱着她的腰臀压向自己的胯部。
一边弯腰叼住她白白嫩嫩的肚皮,像是野兽进食一般狠烈操弄;一边在子宫口里肆意作祟,狂烈射精。
一瞬间就把子宫灌得直接鼓起,在他叼着的肚皮下方,隐隐摇晃,不怕死地勾引着他。
叫盛上阳根本来不及思考,就低下头,咬住了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的小腹。
整个颀长的身子都不正常地弯曲下来,竟弓成了一条准备出击的蛇的模样。
就连那阴精都像是与蛇的性器同化了,长满倒刺,死死扎根在女人柔媚的子宫里。
每次抽出,龟头都绝不离开子宫,最多退到宫颈,贪婪又霸道地把钮书瑞的子宫c成它的模样。
然后立刻就会被那比甬道还要紧致的子宫颈咬得凶狠喷射,奋力地打在子宫内壁上,就像是要把她的肚子击穿一般。
甚至隔着肉逼,都能感受到嘴下小腹在震颤。
难说到底是精液的过分猛烈,还是阴精癫狂抽插时产生的狂暴效应。亦或者,是两者同时造成的难以承受的结果。
叫钮书瑞根本反应不过来,小腹便又涨又刺,甚至涨得像是推挤到了她的五脏六腑,连肚子都被撞得颠簸起来。
阴道毫无规律地急速收缩,绞得男人在进出的棒身都有些异样的扭曲,却由内而外的感到痛快。
就仿佛小穴不只是在吃咬他的棒身,还咬进了他的体内,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贯穿下体的快感。
霎那间便更用力地冲进子宫,在甬道深处轻而易举的来回探索。
把钮书瑞顶得拼命上移,柔弱的上半身在床垫上反复摩擦,屁股和柳腰却被他环在手臂里,导致她无法逃亡,只能任由那粗热的棍棒肆无忌惮地凿开她的下体。
小腹都像是要被操出血来了,竟染成了有些不祥的绯色,逐渐在向阴蒂的模样靠近。
而那可怜的阴蒂在男人插入后依然没有得到宁静,仍被男人有力紧绷的胯部肌肉撞到支离破碎。
伤口呈外翻模样,鲜红的血滴摇摇欲坠地挂在伤口边缘,随着男人的冲击,一下便消失了。
却又因为男人不知轻重的顶胯,接连溢出,如此反复,钮书瑞的外阴彻底沦为一片血红。
男人每撞一次它便颤栗一次,急促至极地涌动起来。
就连两片贝肉都在极力蠕动,想要护住那奄奄一息的阴蒂。
却因为盛上阳刚才的过于隐忍,阴精比先前还要粗壮几圈,直接将它挤得根本无法动弹,大咧咧地堆在女人腿根上,只能期盼着中间的狭缝能够自我救赎。
但没有硬的庇护,那娇柔的缝隙又怎么可能逃得过男人的侵害?
钮书瑞三两下就被盛上艳操到高潮不止,身体像是刺骨到了极点,拼了命地打着冷颤。
浑身的肌肤却滚烫到比男人刚刚射过的鸡8还热。
她就像是被拉入了无尽的深渊,再也分不出什么是疼,什么是爽,只能随着男人的进出在床上上下偏移。
粗制lan造的铁架床根本招架不住盛上艳如此高频的撞击,从这场血腥交媾的开始,就一直勤勤恳恳地发出尖锐的声音。
四个床脚在地上反复摩擦,声音刺耳到叫人不禁起j皮疙瘩。
甚至砰砰不断地顶撞着旁边的墙壁,把同样粗劣的墙壁撞得发出巨响,竟像是已经撑不住了,接连掉落石灰,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了。
然而处在这场狂热性爱中的两人根本没有一个人听见和注意到。
他们一个疯狂给予,一个被迫承受,身上圆圆滚滚的汗珠如雨般下落。
不要命似的透支自己体内的水份,就像是想将生命结束在这一场非人恐怖的性交ei中。
盛上艳发疯一般抱着钮书瑞的下体不撒手,每次射精,都会抵不住臀部肌肉紧缩地把人往自己胯上拉上一点。
渐渐的,便将本就堪堪躺在床沿边的钮书瑞越拉越下,几乎是要靠落在他身上。
盛上艳却还浑然不知,甚至没发现钮书瑞软白的臀部已经掉出一半了。
直到他猛地一个挺撞,撞在了粗糙的床沿上——
刹那间,阴囊痛到急剧痉挛,像是失去了掌控精液的能力,精液不要命地飞奔而出,灌满钮书瑞整个子宫和甬道。
甚至多到哗啦啦地溢出小穴,爬满女人发红的腿心。
竟像是一条又一条乳白色的触手,从洞口中弥漫出来。
盛上艳罕见地皱起眉头,疼得无法控制下体,腰臀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那铁架的做工烂透了,铁皮的表面几乎没磨过,一点也不光滑。
当下这么一个猝不及防撞在上面,饶是盛上艳,都难免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份疼痛。
一直被疾速操弄的钮书瑞这才得以喘息,仿佛被人紧紧掐着的喉咙也终于发出丝丝声响,绵软孱弱地胡乱吸气。
声音软腻得厉害,配合那身体不自觉地抖动,连嗓音也跟着发抖。
听起来就像是在抽泣,却没有真正的哭泣时那股难受,竟更能激发出男人想要操死她的心——
操到她泪流满面,操到她无力啜泣,操到她再也哭不出来。
彼时盛上阳刚空出一只手去肉那发麻的阴囊,听见声音,不禁昂头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他眼角的猩红再次加深——只见钮书瑞奶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色,视线所及之处全是粉粉的。
那才咬过她肚子的牙再次无法忽视地痒了起来,竟又止不住地想要“吸血”了。
于是盛上艳抱着钮书瑞的屁股爬湿ang,将钮书瑞彻底推进床内,扑在她身上一口一口地啃咬起来。
第一口就把钮书瑞咬到痛呼出声,却没有过多的力气去支撑声带发声,声音才刚刚抬起,就急剧软下,变成又n又娇的哽咽。
像是被咬到浑身瘙痒不止,想要男人更多更狠的对待。
又像是下意识想用那娇媚的嘤咛声央求男人,求男人放过她。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盛上艳本就不是会心疼别人的人,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心疼,一直都是跟随本能做事。
若是清醒时的他听见钮书瑞求他,或许还有可能轻点。
但兽欲当头的他可便是什么都不会听了。
于是钮书瑞那白皙的穴口不过一会,就被咬出众多血红的牙印,透着丝丝血线。
她的声音立刻变得气若游丝,尤其是当她隐约感觉到盛上艳又往那对嫩乳上爬时,呼吸登时急促起来。
盛上艳却难得轻柔地只用那粗砺的舌头g刮舔弄。
另一边也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起乳头,慢慢地左右转动。
把又软又硬的乳头玩得仿若化作了一潭春水,在他手中羞涩不堪地越来越娇。
先前才被拼命抠过的小孔儿也再次自觉地张开嘴来,引诱男人钻入,仿佛里面可以渗透出奶水一样,亮晶晶的。
惹得男人真的忍不住再次将其含下,用力嘬吸,像个巨婴一样,在她身上匍匐吮吸,吮得那嫩乳越来越涨。
竟像是真的有奶水开始增生了,愈发鼓囊,男人随便一个用力,乳头都仿佛漏n了一样,又痒又润。
叫钮书瑞蠕动着想要收紧双臂,去夹那膨胀的乳房止痒。
只觉得嫩乳内充斥着巨大无比的快感,导致那乳尖越来越溃不成军——
下体扑哧一声从粗壮的阴精根部旁挤出一股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