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情谊并非是浓得化不开的,镜流也从未想过他成婚时她要如何。
等两人站到她面前,幼清更是略显局促,和她打了声招呼后便躲到了景元背后,镜流没由来地想笑,听到镜流的笑声,幼清的脸颊发烫,更是藏着不想出来了。
“没什么事。”镜流挪开杯盏,将手里的盒子递过去,“准备了一对坠子,拿着吧。”
景元伸手接过,他扭身想给幼清,幼清围着他打转,镜流托腮瞧着,景元还是将她捉住,把盒子递了过去。
幼清抱着盒子,小声道:“谢谢。”
镜流点头,转而问景元:“何时办酒宴?”
“不办了。”景元道,“诸事操劳,从简就好。”
镜流刚掀开茶盏,闻言都悬在了半空。
白珩不是说要联络厨师做饭?不过…没有人名册,白珩连做多少份都不知道,应该还没付钱吧?
还在等着他俩给大家发请帖呢。看样子,别人还不知道。
镜流很少考虑这些琐事,挥剑、杀敌,偶尔与他们同聚宴饮便是她的日常。
恍然间,在罗浮也近千年了。城
景元却是她唯一的弟子。
而幼清,于她也有救助之恩。
想到这,镜流放下茶杯,走到幼清身前,打开了盒子。城
一对白玉耳坠,晶莹剔透,纯粹无瑕,如月皎洁。
不必猜,这就是镜流亲手挑选的礼物。
镜流给幼清戴在耳上,她的手散发凉意,足以让脸颊降温。幼清望着她的眼,那里却流动着淡淡的、温和的暖意,静静将她包裹,哪怕镜流并未说什么,也让她倍感平静与心安。
第98章
景元做将军已经得心应手,空闲的时间渐渐多了,只要他们几个有时间,便会在鳞渊境一聚,景元趁着聚会把两人的婚事说了,镜流与白珩早已知情,所以没什么可惊讶的,丹枫当时正在饮酒,闻言差点噎住,他轻轻咳嗽着,应星擦拭着自己的佩剑,听后也只是停了动作,然后继续,神情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