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他们还看了射箭比拼,谢源还亲自露了一手,每弓拉满,箭箭正中靶心,三箭并齐上弦,无一虚发,同样正中靶心。
言堇云为之震撼,只是他还不是太了解,这只是武卫大将军的本事之一,其他的若也搬出来,得够他震撼许久。
几人还围观了一场蹴鞠赛,言堇云也有效的体验了一把,当台下的观众原来比台上的竞技者更为激动。
怪不得谢渊看他比赛时,连家底都搬出来了,只是现下他还不知,君安楼是自家的罢了。
闹了一小半日,谢源给他们安排了房间稍作歇息,托言堇云的福,谢源顺道给将士们举办一场晚宴,当然这晚宴费用算在谢渊头上,今夜好好吃他一回。
午后便有大量食材运送入营,随同的还有多名君安楼的大厨。
谢渊站在窗口,瞧着那一车车经过的食材,故意疼惜道,云儿,来,瞧见那些车子没,都是你夫君的银两啊。 言堇云的确是感激的,只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是你给将士们的口诺,与我无关。
谢渊不怒,只是摇头无奈,啧啧啧,白眼狼,我这是为了谁,都不配拥有一句好话吗?
言堇云退远些,向他拱手施礼,是是是,谢三爷慷慨解囊,助我赢得比赛,言某在此谢过。
就这?谢渊面带笑意,颇有不满足。
不然呢?
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的要求?
不可以。言堇云转身便走,谢渊情急之下将人拉住,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我想抱抱你可以吗?趁言堇云还未开始挣扎,谢渊先发制人,听到话的言堇云,果真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
言堇云不是不动,而是当场愣住了,刚才拔河场上的拥抱是情不自禁的,当下的拥抱又是为何?
谢渊开口:今日算瞧出来了,你很开心,是吗?
言堇云无声,谢渊继续:是不是嫁与我,你也是无奈之举,你我同为男子,原该自由洒脱,而不是整日与院阁为伍。我明白,日后多陪同你出来,看看外边事物,如何?
我,安之?言堇云也并未心无波澜,只是谢渊勒的太紧了,他着实难受。
嗯?
你先放开我!
我不,今日花了多少银两才博得美人一笑和一个拥抱,我才不要放开。
太紧了,我我难受得很,还有,你在想什么呢?我的笑和拥抱岂是银两能买到的?言堇云有点不乐意了。
为夫人破费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