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像是偃师珏的人,有时又像是其他考生。凤曲摸不准,就小心行事,尽量把所有隐患都排除在外。虽然出了一身薄汗,但等他钻进约定的岳山东坊,侧耳细听,果然没有了多余的脚步。
「做得不错。」阿珉评价。
凤曲挂上得意的笑脸:那是。
「那等会儿偃师珏要是发难,你也自己对付。」
诶诶,别啊
凤曲一边和他闲谈,一边留意坊间道路两侧的宅落。
诚如官兵所说,靖和县驱走了大半百姓,入夜后更显冷清。岳山东坊原本应是民宅,此刻灯火皆寂,宛如死城。
凤曲脚步一顿,找到了他的目标六堂三户。
和他以为的华宅截然相反,约定的地点潜藏在一条长巷末尾。近来下过雨,泥水挂满了宅外的三步台阶,苍苔丛生、蛛网肆结,越发衬得宅户久无访客,破败不堪。
凤曲屏息欲敲,薄弱的木门却没上锁,轻轻一推便应声而开。吱呀如呻/吟一般催人牙酸。一阵风过,把门吹得大开,就像一张豁然大张的魔口,等他自投罗网。
凤曲定一定神,平复了受惊的呼吸,便藏起惊悸,举步走进。
客堂门闩倒在一侧,果然没有上锁。
凤曲甚至怀疑是自己找错了地方,退出去细看门牌,又的确写准了地点。满腹疑虑压下不表,凤曲提起精神,继续向内深入。
夜风呜咽,如泣如诉。
穿过一户、两户,均是无人居住的荒宅。到第三户,从窗外窥视,也和前两户没什么差异。
凤曲有些害怕了:还去吗?这地方感觉
后半句话没有说尽,但阿珉已经不做声了。
他们有着同一个结论:
这地方感觉很适合花游笑的那类玩笑。
阿珉可以装死,凤曲却不能就地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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