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说。”
电梯中途时不时的上下人,断断续续的走。
蒋厅南沉默了片刻,不知在寻思什么,紧而道:“这种时候就别跟我倔了。”
“话是这么说,事情是你搞出来的。”
他不吓唬她,她至于如此?
秦阮站在他身后,抬起头也勉强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蒋厅南忽地往她这面转身,面对面,居高临下的朝下看着她。
她心猛然一跳,猜不准他要干什么。
下一秒,男人胳膊拦上她的腰,将她拽着往电梯外走,以电梯里人的视觉角度几乎是看不到她胸前那一小块的。
出去后,秦阮立即推开人,仿佛似他如恶魔。
蒋厅南但笑不语。
她跟在他身后进的房间,防止他突然搞袭击,秦阮双目定定盯着他。
反观蒋厅南倒是很随意自然,从冰箱里取水:“随便坐。”
这间房子不算宽敞,但室内的装潢布局很是温馨。
看样子就是打算长住的,秦阮徒声问道:“你要在这长住?”
“什么都瞒不住你。”
八月的天,屋里没开空调很闷热,蒋厅南身上那件薄薄的短袖后背湿透,分不清是汗还是水,贴在他皮肤上显出那宽阔诱人的线条,秦阮收眼的动作被他尽收眼中。
“想看就看。”蒋厅南。
秦阮不答反问:“衣服什么时候到?”
蒋厅南却不说话了。
他抿唇静静的看她,眼神难以分辨是柔软还是宠溺。
她喉咙没忍住的吞了吞。
蒋厅南出声不缓不慢:“你不是来找我算账?”
秦阮暗暗做了会心理建设,才开的口:“是不是你到处找人散播我跟你的事?”
闻言,心里多少是有些难受的。
但蒋厅南不言其他,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谁也别想往他头上泼脏水:“我没那闲工夫,况且我也没那种兴趣爱好。”
“你说不是,但想想处处都是有利于你。”
“你怎么不怀疑是季醒的人挑拨离间?”
一句话让秦阮彻底的如鲠在喉,哑口无言。
她确实从未怀疑过是季醒的人在从中作梗,从始至终怀疑的都是他蒋厅南。
在她沉默不语的时候,蒋厅南:“看样子我还真是输得彻底。”
秦阮自认这么莽撞的跑来找他,确实是疏忽偏见了。
蒋厅南:“不过没什么,只要你来找我,我心里开心,无所谓是不是有人往我身上泼脏水。”
他看似大度,却是生生把秦阮夹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你跟蒋家对着干?”
“那是外人的疯言疯语,岂可能信。”
原先她也是不信的,直到那日蒋北北同她打电话,说起蒋厅南跟蒋在文争吵的事,言语之间都透露着一股无奈。
秦阮笔直的盯着他看,看了足有半分钟:“蒋厅南,你何苦这么做?”
他回答她:“我这么做,也从来没想过要让你怎样,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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