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渊手上的力道一层一层加大,还不至于让她呼吸不畅,但已经让血液在他手掌扼住的位置积累。随之而来的,是她的眼眶及嘴唇都因充血发麻发涨。胡愚获能感受到血液在脖颈处,因为无法往下流而堆积,慢慢的,两侧的太阳穴都闷胀发疼,脑中回荡着尖锐的声音。意识到自己这是耳鸣了,她才忍不住扬起两个小臂,握住男人的手腕。何文渊再次狠撞开她的宫口,听到她近似惨叫的呻吟,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掌。身下那人原本就潮红的脸,现在因为充血而涨红更深,伴随着咳嗽大喘着气,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男人两个手都腾出,抓住胡愚获瘫软的两腿。何文渊上半身弓下压住她的同时,将她的两条腿也折迭起来压在身下。他由跪姿改为直接趴在胡愚获身上,两个手撑在她脸颊两侧,每次抽插都将自己全身的重量一起压入,将她体内顶撞的乱七八糟。整个身子都被困住了,这是胡愚获最直观的感受。自己全身都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下,睁眼就是何文渊位于自己正上方的脸。两条腿被分开折迭起来,膝盖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肩膀,阴户被男人支在了最高点,承受他整个人的撞击。何文渊发了狠,次次都大进大出,整根阴茎抽出,又再次捣入最底。动作幅度大的活像个美人鱼正摆尾。不知何时,胡愚获的两臂已经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手腕交迭着,抱着男人的后颈,剧烈的刺激让她睁不开眼,嘴里胡乱咿咿呀呀的嚷着,有泪珠从紧闭的眼角中被挤出,滑过太阳穴,又润湿鬓角。“看着我。”何文渊说话的声音里,带着自胸腔传出的沉哼。她却没听清,整个头脑都被欲望占据,全然听不进男人的话。他又有些不满,撑在胡愚获脑袋两侧的手腾出一只,手腕一翻,便攥住了一把头发。“把眼睛睁开。”吃痛了,胡愚获才恢复些神智,脑袋顶部回响着发根断裂的脆声,她强撑开眼皮,同头顶的男人对视。何文渊的神情平静得,似乎没有在这场性事中取得任何感觉,腰身抽动得不知疲倦的人也仿佛不是他似的。目光泠泠,对上胡愚获的眼睛,几乎要将她刺伤。“谁在操你?”顶着波澜不惊冷淡表情说出荤话,明明应该很违和。但是何文渊这样做,却让胡愚获觉得自然。“你…啊…哈啊…”“我是谁?”男人不依不饶,追问出口之时又朝里狠捅进。“文、文渊…啊、哈啊…”何文渊脑中又闪过那句话。——他操的胡愚获舒服还是魏文殊操的舒服。但仅是想到这句话,他喉头又有些酸了。他没像上次那样直接问出口,情绪仍极快涌上。胡愚获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他的视线愈发黑沉,哪摸得清他心绪又拐到了哪里。只听见发根再次断裂几根的磕哒声,男人又用力拽住了他的头发。“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专属婊子?留在这给我玩,不行吗?”语气也变得恶劣了。何文渊给她的温存只从昨晚那个拥抱开始持续到了刚刚。这句恶劣的话,直接将她拉回了前些日子里的相处模式。“我…我要、工作…”“给我操,给你钱。”胡愚获不知道如何接话了。她觉得自己,也许有什么地方变了。见她不再磕磕巴巴的回应自己,何文渊朝深处狠顶,也不再说话。再次猛烈操干了百八十下,胡愚获的臀肉都被男人撞得泛红,他终于闷哼一声。宫口明明酸涩得难受极了,她的身体却仍自觉的攀上顶峰,绞紧了柱身。股股浓精喷灌而入,灼热而涨闷。穴肉数次痉挛,逼得何文渊射出一波又一波。欲火平息了些许,他才将半软的阴茎从她体内撤出。胡愚获全身都酸了,颈子也疼,肩膀那处破开的咬痕也疼,被男人以折迭的姿势操干许久,大腿的关节处像是散架了。她虚弱的支起一臂,搭在自己眼睛上,挡住室内的光线。何文渊却不给她稍作歇息的机会,捏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强硬的将她拽起了身子。“我和你说的,你听懂没?”“我、咳咳…”她声音已经沙哑,本来就因为慢性咽炎,导致喉咙里常年有痰,现在哑得更剧烈,声带里好像装着生了锈的齿轮。“我不太想这样。”这样,是哪样?胡愚获理智尚在归位中,还未理清自己的不情愿来自哪里。“…钱能多给。”何文渊在让步。这份让步,却让胡愚获觉得,好像被羞辱了。“我现在也没那么缺钱。”魏停手术完了,她自己物欲不重,没有急需用钱的地方了,经济方面宽松了太多。“我给你钱,不比你上班轻松?”“这两个钱是不一样的…”刚刚胡愚获就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和曾经不一样了,现在终于理了个清楚。这五年,她切身的参透了那句俗语。——靠谁不如靠自己。不得不承认,何文渊仍可以称之为她的精神寄托,但是将自己的物质来源寄托于他人,现在的胡愚获做不到了。她没有怪过何文渊的离开,现在的行为也不是耍脾气。何文渊可以用很多种方式留下她的。可他偏偏提了钱。钱钱钱,命相连。早在小时候她就把这句话刻在心底,因为穷,因为过早的见识了和自己经济情况差距极大的魏家。可她的方式错了。胡愚获不感叹命运不公,只叹自己走错了路。就算在见手青唱歌只能拿叁千出头,就算何文渊能给她买下几个月工资都支付不起的商品,眼皮都不带抬一下。但靠自己赚到的叁千,比任何人施舍给她的,都稳当。胡愚获久久没得到何文渊的答复,悄悄抬眼,才发觉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那脸色,阴沉得可怕。——这章没啥改动嗷,小修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