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高兴地大嚷。
「放我下来,小心摔着妈。」妈妈脸上露出难言的笑容,并不是很兴奋。
妈妈一把我搂住说:「妈怎麽不高兴呢,我们栗子有了好的工作,妈高兴还
还不及呢,我是太高兴了,没法表达出。」兴奋的我并没有觉得妈妈的话言不由
衷,我依然沉浸在幸福中。
「你喝酒了?」妈妈闻到酒气问我。
「嗯,和师傅一起喝的,我们俩人喝了两瓶,厉害吧。」我像个孩子一样,
在屋子里转着圈,兴奋的说这说那。
妈妈坐在床上,看着兴奋的我,这两个多月来,我还是第一次露出笑容,一
改平日的死气沉沉。妈妈暗想,这一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呢。
我坐在床边,依偎在妈妈怀里,看着妈妈沉思的样子问道:「妈,你想什麽
呢?」
妈妈顺势搂着我说:「没想什麽。」
「哦……」我把头枕在妈妈的怀里,憧憬着以後的幸福生活。
我当上了科长、处长、市长,说不定还能当上省长、省委书记。此时的我那
里知道,这宦海的深浅,表面里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水下面却危机四伏,暗流
礁石,还有各种各样能致人与死地的恶鱼,一步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妈妈一面爱怜的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说:「栗子,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妈
有几句话跟你说。市政府不比你上班的工厂,那里面的情况复杂的多,你刚去容
易说错话,办错事。听妈话,到了那你要少说话,多做事,和每个人都要搞好关
系,我就怕你那个急脾气,点火就炸,其实你不适合在机关工作。」
我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口中光是哼着哈着。妈妈叹了口气,不在说话,
只是抚摩着我的头发。
(七)忆往事 喜悲各半
在焦急和忐忑不安中等待了两天,终於等到厂长把我叫去,「给,小子,通
知来了。」
我有些颤抖的接过通知,打开一看,上面通知我明天早上到市政府某处一科
找朱科长报到。
我的心终於落了下来,脸上也乐开了花,「厂长,我能不能请个假?」
「小子,还请什麽假,从你接到这通知开始,你就不是我们厂的人了,还请
什麽假?有什麽事就去办吧,记得还有工资要结算,不要忘了。」
我和厂长说了声谢谢,转身朝车间跑去,和师傅打了招呼,换了衣服去找玉
大酷刑,让他从实招来。」亮子也起哄道。
只有董超老实,没有掺和进来,只是在面带微笑一边喝酒看着他俩和我闹。
「我有什麽门道,你们会不知道。我怎麽知道我怎麽进的市政府,我还纳闷
了。」我解释道。
我家的情况他们也是门清,对我的说法还是认同的。小峰摇着头直夸我的命
好,他这一说命好,我看见亮子的表情一下变了,神色黯淡下来。
我急忙说:「什麽命好不好的,喝酒。」
小峰的这声命好勾起了亮子的伤心事,那是在大三的下半年,上届的师兄师
姐都忙着找工作的事,学生会主席重选。亮子开始为这个事上窜下蹦,忙的不亦
乐乎。
此时的他是文学社的社长,学生会委员,在各位老师眼里也算是个出色的人
物,有组织能力,有工作能力,按说这个学生会主席应该会落在他手中。可他还
是很担心,说有另外一个家伙和他竞争,他怕争不过那个叫陈奇的,让我帮忙。
「拉倒吧,我能帮什麽忙。当初你让我帮忙给文学社投稿。我费了好几天的
时间,连球都没打写出来得东西,你看过之後来了一句比初中生写得还差,一把
火给烧了,还让我给你帮忙。」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於怀,不过这件事也打消了
我吃文字饭的幻想,让我明白不是那块料。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你请两天假,到那家伙的老家去,在那发一封
信给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信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说完递给我一封信。
我打开信看完後说道:「哟,字写的还满清秀的,不像小梅的烂字,谁给你
写的?」一边说我一边大乐,整个一个现代版的陈香莲,行行都是充满了怨情,
字字都是怨曲,把那家伙说的比陈世美还像陈世美。
我举着信说道:「你小子行啊,写的真让人悲痛欲绝,恨不得把那家伙给吃
了。」
亮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怎麽样,栗子,哥们这手搞的还不错吧。」
「不错是不错,怎麽感觉有点假,不是你虚构的吧?」我问他。
「屁,这事百分百真实,不做到知己知彼如何百战百胜,不明白敌人的弱点
在哪里,又怎能给他致命一击。这可是我从他老乡口里弄出来的真东西,这小子
高中一毕业就和这信的主人睡了。现在他勾搭上校花张丽娜,把那女的给甩了。
那女的到他家闹了好几次了,就差没来学校了。我这也是替民伸冤,把她的心声
给领导汇报一下。麻烦你到他老家给咱们团委书记寄去。」亮子的双眼又开始烁
烁放光,每次见他这样,我都有点害怕。
「我不行,我是你的死党,这省大谁不知道,我无缘无故失踪几天,难保不
走漏风声,不如你去找小峰,让他帮忙。」说实在的,我对这勾心斗角的事不感
兴趣,这点大概随我妈,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灵机一动给亮子出了个主意,也算耍了了小心眼。
「操,看不出你丫的有料啊,想的比我还周到。对,找小峰帮忙。」亮子给
了我一拳说。
亮子把事和小峰一说,小峰立马就答应了,他对这种事最感兴趣了。为此他
还给亮子出主意,多写几封信,最好是给陈奇的班主任、系主任,甚至每位校长
一人一封,把这小子彻底搞臭。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亮子如愿的当上学生会主
席。
那小子也彻底在省大臭了,就连他自己也认为是那女的写的。当团委书记找
他的时候,他支吾着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更加坐实了他这个现代陈世美,那校花
陈丽娜也和他说了拜拜,不久就投入到亮子的怀抱。
为此,我特别讽刺亮子,说他喝了那小子的洗脚水。亮子说:「操,什麽叫
喝了他的洗脚水,我这是从肉体到精神彻底把他打垮,明白吗?」
我确实不明白,精神上我明白,但你怎麽从肉体上把他打垮呢?我不明白,
但我也懒得问,值得我关心的事不多,我也不愿意费那个脑子。
转眼到了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
等毕业回家,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单位。亮子的努力没有白费,系主任已经
通知他省报已经属意於他,他毕业就可以到省报报到了。
可是命运偏偏又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就在临近毕业的几天,亮子妈妈得了重
病,一下子卧床不起。亮子和他妈妈自小相依为命,感情特别的深,他也特别的
孝顺,当听到这个消息後。
他拉着我和小峰来到小酒馆,边喝边哭,「我妈妈都是为了我,才病到的,
要不是我上学花钱,我妈也不会病到,我对不起我妈。」
他号啕大哭。
那天他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累的我照顾他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了,栗子。」
「说什麽呢,不当我是哥们了。」我递给他一毛巾。
他长长叹了口气说:「明,这就是明啊。高三毕业,轮到我得不到保送的名
额,大学毕业,本来可以留在省报。可是我不能呀,我得回去呀,我妈还要照顾
啊!」
「你是不是还没醒,说醉话呢。这好事你放弃了要也要不回来啊!你妈有我
和小峰还有董超呢,我们就把你妈当成自己的亲妈一样伺候,不方便的话,我还
可以找玉欣帮忙,你千万别犯混。」我一听他这麽说,马上就急了。
「不,我必须回去,我妈是我病到的。」亮子坚定的说道。
我没有办法再劝他,只好随他去了,校花看他放弃了省报的工作,也和说了
拜拜。我为他抱不平,他是或算了,就是嫁给我,她也不是伺候我妈的主,随她
上面长着几根细长的黑毛,在洁白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的衬托下,显得非常的
淫靡。我看了一会,张口含着了妈妈的乳头吸吮起来,两只手也分别抓着了妈妈
的乳房。
我这次的亲吻,不再像上次那样只是吸吮乳头,我现在可谓是经验丰富,舌
头不停地在妈妈的乳房上游走,从乳头到乳晕,再把整个乳房舔了一个遍。从上
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我尽情享受着妈妈乳房带给我快感。
我的鸡巴在小内裤里已经勃起,窄小的内裤弄的鸡巴有些难受。我悄悄地用
手调整了一下鸡巴的姿势,让它取得了一个我认为舒服的姿势。妈妈的大腿紧贴
着我的腿,我悄然变化了一下身体的位置,由平躺变成了面对妈妈侧卧,凸起的
档部轻轻地靠上了妈妈的大腿。
妈妈感觉到了我这个变化,但她并没有把腿收回去。相反,我到觉得妈妈把
腿又往我这里凑了下,我的档部和妈妈的大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的一只手不在摸捏妈妈的乳房,而是向下沿着妈妈平滑细嫩的肌肤来到妈
妈的腹部。我的手掌在妈妈的腹部来回的游动,手掌感觉到妈妈的腹部并不是很
平滑,有些淡淡的斑纹,当时我不知那是什麽,直到结婚後玉欣给我生了儿子,
我才知道那是妊娠斑。
妈妈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摸着我党饿来年,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妈妈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在想着一些什麽。
在我亲了妈妈一会乳房後,妈妈从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词语。一开始我
没有听清楚,当妈妈再一次吐出这几个词语的时候,我仔细地听了一下是:「哦
……雨尧……我的雨尧……」
雨尧是人名吗?他是谁?怎麽从来没有在妈妈口中听过呢?
我有些嫉妒,妈妈在我亲她的时候,她竟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他是谁?我
把妈妈接触过的人想了一个遍,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算了,不想了,还是享受眼
前的美味不吧。
我把手悄悄移到妈妈的内裤上,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纯白的棉质内裤,妈妈的
衣服都是比较保守的,无论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都是最普通的那种。
隔着妈妈的内裤我隐约能感受到里面的阴毛,妈妈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没想
到她的阴毛这麽多,而且比较粗,隔着内裤摸去,感觉是沙沙的。
我在妈妈小腹上摸了一会,见妈妈没有动静,於是大着胆子,继续往下,来
到妈妈胯间那凸起的地方。妈妈的腿稍微分开了一些,正好方便我的行动,我没
有在那地方做更多的停留,手一滑就来到阴道的部位。
妈妈已经有些动情,内裤中间已经湿了,我轻轻动了几下,然後抬头看了看
妈妈。还好,她还是闭着眼,不知道她注意到我这个举动没有。
我大着胆子用手指隔着内裤往阴道里勾了勾,妈妈发出一声娇哼「嗯」,这
声吓了我一跳。我立即停止了动作,手指僵在那里。过了片刻,没有发现妈妈有
什麽举动,於是我再次动起来,手指朝里顶了顶,然後抽动了几下。
隔着内裤毕竟不方便,於是我沿着内裤边,手指溜了进去。手指进入了一个
潮湿闷热的空间,阴毛将我的手指包围在中间。我的手指就像一个刚从乡下来到
城里孩子,看着什麽都新鲜惊奇。
我没有将手指立即插入阴道,而是在妈妈的阴道外面探索着,摸摸阴毛,触
触阴唇,粘滑的淫液沾满了我的手指,好几次阴毛缠上了我的手指,我没有注意
到,一动之下,妈妈大概感到了一丝疼痛,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
到了最後,我的手指终於插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很烫,烫的我心慌,烫的我
意乱,烫的我神魂颠倒。我完全忘记了吸吮妈妈的乳头,妈妈的乳头只是停留在
我的口中,我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妈妈的那方寸之地。
妈妈的身体扭动几下,嘴里又发出了「雨尧,雨尧我的爱人」的声音,突然
妈妈睁开眼睛,和我的眼睛打了个对眼。
妈妈立刻感觉到下体里有异物,她吃惊地看着我,然後发出一声低呼:「栗
子,你在干什麽?快把手拿出来,我们做了什麽呀……」
看到妈妈因为惊慌而有些变形的脸,我也感到一丝害怕,把手指退了出来,
我悄悄看了一下手指,指头肚上还留有妈妈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光。
妈妈慌乱的往边上靠了靠,然後问我,「栗子,刚才你对我做了什麽?」
说实话,她也知道我做了什麽,之所以问我,不过是要掩饰而已。我不知道
说什麽好,总不能说我把手指插进你我的妈妈的阴道里吧。我傻呆呆地看着她,
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谁也无话可说。
良久,在我口中飘出一句听起来好像很遥远的声音:「妈,我爱你,我真的
好爱你。」
妈妈似乎镇定下来了说道:「傻儿子,太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到市政府
报到呢……」
第九章 报到
八点半,我准时来到市政府某处一科找到朱玉新报到。
朱玉新看完信後,握住我的手说:「欢迎你这个省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来我们
科室上班,我领你去和其他同事见面。」他带领我来到隔壁一间大办公室。
我注意了一下这办公室,办公室里隔出了一个小间,四方的房间里有了一个
拐弯,拐弯处摆着一张电脑桌,桌旁坐着一个女人正在打字,听见科长的声音,
你弄出来没有?」
苏舒三十七、八,长相还可以,衣着打扮很得体,很有气质,「科长,报表
我弄好了,已经交给玉香了,待会我问问她。」
这期间,宋文东只是冷漠地对我点了下头,算是和我打了声招呼。我最怕和
这种不阴不阳的人打交道了,幸好他不是我的上司,一点也不像朱科长那样平易
近人。
等朱科长走後,苏舒微笑地对我说:「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一下座位。」跟
着她又回到那大办公室,她指着其中的一张桌子对我说:「你就坐这儿吧,你刚
来,先熟悉熟悉一下环境,有什麽不明白的就向他们几位请教,具体的工作过两
天再说。」
安排好我後,她问陈玉香,「处长要的那份报表打完了没有?」
「快了,中午下班前就能打好。」陈玉香回答道。
苏舒道:「抓紧点,下午处长等着开会用呢。」说完回到自己的屋。
刚好,我的桌子和胡悦的紧挨着,听见她小声嘀咕道:「拿着鸡毛当令箭,
有什麽了不起的。」看来她和苏舒不是很和睦。
李青、贾余风和胡悦都是健谈的人,一会就和我打成一片,陈玉香闷头在一
边打字,没有加入到我们聊天的行列里来。事後,我了解到,她本身就是一个不
爱说话的人,喜欢低着头,她个子不高,不到1.6米,皮肤挺黑的,模样也不
是很好看,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她才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
胡悦和她正好相反,胡悦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细细的两道弯眉,薄薄的嘴
唇,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在他们的感染下,我就在没有拘束,轻松的聊天中渡过了我在市政府的第一
个上午。下了班,全科的人除了那个阴阳八卦的宋文东说家里有事外,其余的都
到了迎宾楼。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喝酒,但是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遇到。席间,我不知道说
什麽也不知道该怎麽说,只是傻呵呵地笑。自科长开始,每个同事都向我敬酒,
我除了说声谢谢外,就是实在的端起酒杯,一口一个干了。
我的这个表现,惹的胡悦大呼小叫:「哟,狄力你酒量不小啊!朱科长,我
们一科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又多了一位酒仙,到时候和二科、三科比比,非把他
们喝趴下不可。狄力,你也不知道敬科长一杯,怎麽能光让科长敬你呢,也不怕
科长怪罪你?」她在嘻哈中指点了我一下。
我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都是科长他们主动和我喝的酒,现在我应该回敬在座
的诸位了,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胡悦一眼,举杯向朱科长
敬酒。
朱科长和我碰杯後说:「狄力是刚出校门的学生娃,社会经验少,我有什麽
好怪罪的。胡悦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增加狄力的压力。没事的,狄力,多有几
次这样的酒场,经历的多了,你就知道该怎麽做了。」
我又依次从苏舒开始,挨个敬了一个遍。胡悦还不没算完,逼着我又敬了一
轮,说是好事成双。这几轮下来,我喝了大约有半斤多酒,看到我面不改色,手
不晃的样子,朱科长脸上露出了笑容:「狄力不错,人实在,酒量也不错。」
胡悦在一边插话道:「对,科长说的对,这样的干部才值得培养。那句话是
怎麽说的来着,能喝一两喝三两,这样的干部要培养;能喝半斤喝一斤,这样的
干部才放心。狄力,你还不再敬科长一杯,让他好好培养培养你,也好放心。」
李青在旁打趣道:「胡姐,你就是天桥的把势,光说不练,你是能喝三来两
喝一两,能偷便偷;能喝一斤喝半斤,得过且过。滑头的很,你怎麽能让人放心
呢。」
众人哄堂大笑,胡悦从座位上蹦起来,追着李青打。
朱科长端起酒杯说:「胡悦是话多事也多,狄力我下午还有个会,喝完了这
杯,谁让你再敬我,我也不喝了。你和他们喝,他们几个也是很能喝的。」
这顿酒下来,我大概喝了八两多,虽然没有喝多,但是也觉得有点晕了,好
在人还清醒,没有出丑。这顿饭,让我看出点门道来,苏舒和大家之间关系不是
很好,场面上的话不多,也不和同事们说笑,大家也都刻意的躲避她,她和朱科
长一点也不一样。
回到办公室,胡悦找了一个乾净的杯子,倒了杯茶给我,让我醒酒。
我马上对她的好感增加,觉得她就像我的姐姐一样,我接过茶杯说道:「谢
谢,胡姐。」
胡悦对我说:「狄力,你刚到社会上来,什麽也不知道,以後长个心眼,喝
酒的时候悠着点,就算量大,也不能这样喝。你以後喝酒的机会多着呢,像你这
个喝法,早晚会出胃病的。」
听见胡悦对我这麽说,李青和贾余风同时插嘴道:「胡悦,你不要教坏革命
同志,你在酒桌上滑头就算了,还想把狄力拉下水,我们是坚决不能答应地。狄
力你别听她的,该怎麽喝就怎麽喝,娘们哪知道我们男人的豪迈。」
胡悦听了,笑着骂了他们几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心里感到一丝集体的
温暖,也许我以後的日子会很好过吧。
第十章 费心机 各有所得
半年的时间过去,我对工作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其实我的工作很简单,无非
是写写什麽材料,做个报表什麽的,有以前的那些在,到时候稍做改动,就算完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