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教得好。(1 / 2)

“师兄,你给我呀。”守玉搂着劳北雁的腰,脸儿贴在他心口,眼睛看向他高举过头顶的两样东西。

这本就是他应了的,为给她消气的礼物,怎么会不给她。

可是显然从拖着袖子到现在抱住他腰,守玉这见风就长的撒娇功夫,更加珍贵。

“师兄——”守玉一条腿已经往他腰上缠去,大有要攀着他登上顶峰的架势。

劳北雁现在总归是个体面人,他攥着那小包袱,在守玉眼前转了一圈,没等她碰着,又举了上去,“给你之前,玉儿可要先答我个问题。”

守玉将腿放下,仍搂着他,道:“师兄问两个吧。”

“不必,”劳北雁点点她心口,笑道:“为何这样的苦力不要狼弟去做,得了他的心,便偏心至此了?”

“他……”守玉仰起脸,认真道:“你真要听?”

“时至今日,玉儿还怕伤着我,看来我这大师兄的分量不轻。”劳北雁捡个土疙瘩就能当金元宝,笑得满脸春意,苦中作乐的本领越发炉火纯青。

守玉接过他递来的包袱,空着的那只手仍搭在他腰上,没有立时就翻脸不认人,她道:“阿狗或许还不熟练。”

“熟练什么?”

“将我当作筹码谋利这回事,他行的还不太顺当,他没把我当成个万劫不死的宝器,”守玉笑道:“他唤我心肝宝贝儿呢。”

守玉说的是初来宁家岛上,大夫人设下迷魂宴,谋求的左不过是他腔子里的狼王心。偏是给守玉撞上,胡搅蛮缠一番,搅合了夫人好事儿。若是抓着这个把柄,狼王能轻易讨了守玉做禁脔,还像在弯牙儿岛上锁着她,哪里也去不了。

他却没那么做。守玉不去问因由,暂且当他的心肝宝贝儿就是。现在他血孽深重的一颗心与她飘忽难定的一颗心当真成了朝夕相对,不离不弃,便也是坐实了她这狼王心尖宝贝的名头。

劳北雁将下巴搁她头顶,语气懊恼道:“真是败笔,他最后一个开口说话,却比我能讨你欢心多了。”

“玉儿,你这是指着他骂我呢吗?”

“我哪儿敢骂你?”守玉腻在他怀里,站着站着就喊起来腿软脚酸,手脚俱攀到他身上去,要给抱着才行,“宁家原先压在水牢上头的那只猫妖,到底是什么来头?”

“问这个做什么?”

“宁无双为了那猫儿将师叔给我的哨子也抢去了,这不得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劳北雁将她人上掂掂,“你那幻境这么好使,将她引了进去,不是什么都清楚了?”

“她没师兄们好糊弄,不然怎么会令她抢了?”守玉就着他肩头地儿宽,解开包袱将两份魄石与一份身契清点过,后卷好收进了袖内,“许是之前叫她见识了回厉害,过后一直防着我,嘴里也没两句实话,实在是叫人看不透。”

劳北雁听她说完,道:“玉儿这是教我怎么不中招儿么?”

“大师兄,你不能装着不知道么?”守玉摸到他脖后的银麟,没好气揪了把。

她这么点子力气比不得狼王开山断海的一口,劳北雁还是很配合地“嘶”了一声,讨饶似的道:“你便将师叔教的手艺练得好些,等我空了,去你境中住一万年可好?”

“啊,那还得引个海进去呢,”守玉抱怨着,“师兄还是别来了吧,怪累的。”

“那夜里你造出来的海滩海湾就很好了,我不挑的,有个浅水池子泡泡就行了。”

“水源还得从南海引,师兄你的族人可好说话,不行的话还是算了……”守玉话没说完,被他捧住脸,一吻落下来全堵了回去。

劳北雁打量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儿,鹿眼里蒙着层水雾,像是将谁的心炼化在里头,他笑道:“若是玉儿这么嘴甜的,他们定是喜欢的。”

守玉被他吮得回不过神来,“什、什么?”

又听得他道:“狼弟说玉儿甜得可不只一处呢,也给大师兄尝尝?”

守玉只会说好,被他搁在凉玉刻成的白塌上,两腿光光从裙下分出搭在他肩头,身上哪哪儿都清凉舒爽,只腿心一处,贴着他火热的舌,激得她攥紧未全褪去而堆在腰腹间的衣物。

情浪迭起的混沌里,她偶尔分神想道,这鲛人一族若是下功夫学那勾魂夺魄的本事,世间典当魂魄的买卖,何至于令姓宁的一家独大了?

“师兄,师兄,你停一停。”守玉低喘着,伸长手去抓他头发。

劳北雁不为所动,说话时水声啧啧不停,“你有话便说,师兄耳朵好使。”

他将守玉臀儿托起,舌尖绕着不断出水的粉缝儿打转。

守玉身子朝上弓起,香汗湿透了厚发,“呃啊——,宁家的魄石可是鲛人尾上褪麟所化?”

“玉儿聪慧。”他自她腿间起身,将两条细嫩腿儿盘在腰间,腰身一沉,银白热物自那窄热小口顶入,尽根没进她身内,“嘶哦——,乖玉儿,松些劲儿,魂儿要给你绞没了。”

“我没使劲儿,我哪里来的劲儿?” 守玉哼唧了会儿,细白腰儿扭动起来,香汗润过几遭的冰肌雪肤比身下的玉床更滑溜,“你们鲛人自己不能炼得魄石么?”

劳北雁正是受用无比,澄净蓝眸里映着守玉那粉嫩妙处将自家阳物吞进吐出得淫靡景象,忽而揽着人一翻身,将她托在了上头。

“啊——”守玉长吟出声,天旋地转这一下,叫那热物猛地顶进紧里头,穴口抵在那物根底出,因这一击撑开了来,吐出大股蜜液后又迅速缩回去,几乎将底下两颗丸袋也吃进去。

“不得了,玉儿能靠这本事杀人了。”劳北雁胸口剧烈起伏着,青筋毕现的两条手臂扶稳她腰,以免余潮未褪,她脱力栽下来磕碰着哪儿。

守玉两手撑在他梆硬的小腹上缓了会儿,喘吁吁道:“才不要呢,晦气。”

劳北雁听出来这话音儿不对,心猛地一沉,面上仍是轻松带笑,抓着她大腿两侧,边往上顶腰边道:“哟,是哪个好福气的,做了这花下鬼呢?”

“是、是只豹子精,他顶着阿游的脸,我气不过就弄死了他,慢些、师兄慢些。”守玉经不住他几番猛顶,俯身趴下去,听见他狂乱的心跳声。

“我们玉儿这么厉害呀。”他眼里似是苍海结冰,嘴里吐出的却是火热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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