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应该不会再见了!我宽宏大量的想着。
虽然这一趟出了一点小插曲,但是京城真好玩儿~。
“二哥,你以后能多带我出来看看吗?”
南宫姝女:“好。”
却怎么也没想到,我与那书生很快便又见面了,虽然那次自己并没有立刻认出他来……
后来……他还成了我的驸马。
……
自我十四岁下嫁于你,夫妻九载,这一路你宠我,纵我、伴我走过最艰难黑暗的岁月,你曾舍命救我,更是在危急关头不顾生死,独自面对御林叛军,力挽狂澜。
若不是你洞察先机,我又怎能坐上女帝之位?
你可知,纵然尘埃落定,可我每次想起这件事都会阵阵心悸?
你可知:我愿与你共白首,想把这世上最好的都给你,等到四十岁便卸下这江山之重,与你畅游山水……
可是,你对我说: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君”非君,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
怎么可能呢?我们……怎么会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你明明……是真心待我。
齐颜……你怎么能?
……
南宫静女并没有昏迷太久,王御医的银针将她唤醒。
众人见陛下痴痴地望着“皇夫”,识趣退下。齐颜双目赤红,坐在床边看着南宫静女。
南宫静女扯了扯嘴角:“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齐颜别开头,轻声道:“陛下……”
南宫静女:“你累了吧?先回去吧,你先回去……”
齐颜:“陛下……”
南宫静女的语气愈发急切:“回去啊,朕让你回去,回承朝宫去!”
齐颜起身:“是。”
齐颜走后,南宫静女动也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思考,仿佛只要不去想,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儿,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只是自己的梦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公羊槐亲自来报:“诸多朝臣已在朝堂外等候,求见陛下。”
南宫静女这才起来,喊了一声“秋菊”,走进来的却是一个新面孔,对着南宫静女怯怯地行了一礼:“奴婢繁星。”
南宫静女本想问:秋菊呢?话到嘴边心也跟着一抽,眼泪又流了出来。
繁星跪在地上,惶恐地说道:“奴婢该死。”
南宫静女抬手擦去泪水,淡淡道:“无妨,只是朕睡了这许久,眼睛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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