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虐杀动物,**人格。简沐马上做出分析。
“而且吧,他爸兴头来了,也不管是不是当着他的面,在他面前强暴他妈妈。他都看到见。”王蒙说,“我们这种旧楼,隔音什么的都很差,还年久失修,门缝那么大,有人听见声音来拍门,门缝里就看见他们在客厅做那事,他妈叫救命,他爸语言淫秽,陈罗成就缩在家里墙角边。”
简沐点了点头,始终保持客观冷静。z的x-变态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从一开始的x压抑-x变态-到跟母亲住后的再度压抑,然后还缺了一环,是什么导致他x-无能?是来自母亲那边冷暴力,语言和行为阉割吗?
录音笔一直在运作,简沐记下了对z童年的复述。
这时,大波浪也凑了过来,浪声叫:“你们是说于兰香那骚-货吗?”
简沐看了她一眼,“你认得她?那也应该认识陈罗成,你和他差不多年岁。”
“别忘了,我也从小住这栋楼啊!有什么不知道的。于兰香不是什么好货,在车间时就骚得很。也有很多男人向她献殷勤,她和陈强做时,可是喊得整栋楼都听得见,不知道多爽。”大波浪一脸不屑。
简沐皱了皱眉,转而又问王蒙,“于兰香的男女关系也很混乱是吧?”
王蒙犹豫了一下,道:“毕竟是道听途说,我不太清楚。但在车间里,她热爱工作,年轻漂亮,又爱幻想,车间主任是挺看好她的。”
“什么看好,当年我妈就说看见她跑主任办公室了,一个小时才出来,那会儿衣衫不整的,还跑回家换裤子去了。啧啧啧,骚得!”大波浪嚷道。
大波浪的声音太多,倒是引来了几户人家的女人。女人一多是非就多,倒是扯了不少八卦。就如同大波浪所言,于兰香和车间主任关系暧昧,后来更陪他去见客户,陪喝酒,一路下来,认识了一些人,听说还和另一位做成衣批发的大客户有一腿。
简沐把知道的立即发给严文,严文不过一会儿就通过网络大数据挖出了这些人,再报告简沐。奇的是,无论是车间主任,还是成衣老板,都不是她后来的第二任丈夫。
简沐沉y道:“看来于兰香的确是男女关系复杂。”
大波浪听见他话,直接道:“我就说了吧,她就是淫荡。”
采访完一应采访对象的肖甜意,在旁边站了有一会儿了。她走过来,道:“又或者说,她只是善于利用男人这块踏脚石,朝着她的目标,一步一步往上爬。与其说淫荡,我倒觉得她目标明确。就是要离开陈强,找到更强大的踏脚石。”
“是。”简沐赞同她的话,“我也这样认为。”
接下来的,大波浪的话更是语出惊人,“那个陈罗成,别看他平常不声不响,孬种一个。后来还回来找我呢!”
简沐显得很惊讶。
大波浪不干了,一挺x叉腰:“我长得很失礼?!老娘也是年轻过的好吗!那会儿,我也是豆蔻年华十四五六的美貌少女!是这条街上的一枝花!”
王蒙是个实诚人,叹气道:“阿花,你就别逗警官了。”顿了顿又说,“你也不年轻了,这种活也别干了。”
当年大波浪也是清秀干净的女孩,有头发谁愿意做癞痢。她父母都在车间工作,爸爸挪用公款,在二十多年前,卷走了三十万就跑了,抛家弃子,一走了之。妈妈也不甘愿呆这里挨苦,也跑了。就她跟着婆婆住在这里,后来婆婆也没了。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没亲没靠,书也读不好更没钱读,最终也就沦落风尘。
大波浪不甘心啊,叫嚣道:“他十五六岁就来找我,不学好,一看也是野路子。他喜欢我,给我钱花。我就跟着他混呗。”
简沐一怔,正了脸色,趁着肖甜意去走廊另一头拍摄照片时,问道:“陈罗成x功能完善吗?能不能勃-起?”
大波浪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没答话。
简沐语气有点急,“这很重要,请你回答我。”
“可以。他是正常的男人。”她答。
见简沐若有所思,她又仔细过了一遍,有些不确定,“但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他给我留了一笔钱,够我买起这里这间六十平方的房子了。那会儿我还想好好和他温存温存,可是才摸着他那话儿,他就说累了。然后就走了。从此再没有见面。”
简沐又问,“那时候他手腕间有没有纹身?”
大波浪回答得很快:“没有。我记得很清楚。”
简沐说,“你和他毕竟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你觉得他人怎样?例如对绘画服装设计怎样?”
她想了一下,也是唏嘘不已,直接回答了他:“就是类似我的理想是吧?!陈罗成还真的有和我聊过,他说他爱画画,还说要不是有一个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爸爸和妈妈,如果他在好的家庭成长,哪怕普通一点,不富裕,但只要父母爱他,他都有信心,能成为一个画家。”
顿了顿,她又说,“他有一个爱好,喜欢收藏洋娃娃,他还会给洋娃娃做裙子。我家有几个洋娃娃,他喜欢得不得了,说起他曾有过一个妹妹,妹妹陈小君,是他在这个家庭唯一喜欢的。”
简沐听完,给各位提供线索的到了谢。临要走了,他忽然说,“天气冷,你去把大衣穿上。这一行,能不做就不做了吧。有什么困难可以找他,”说完递了一张名片给她,直接道:“这位是社工。”
大波浪眼睛忽地红了,执着卡片执得那么紧,直到他走远了,她才说:“很久没有人关心过我会不会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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