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江瑾年点头,白榆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捂着胸口道:“一张床?那他知道你是……”

【瞎想什么?他睡哪儿。】江瑾年指着偏殿的软榻。

白榆顿时松了口气,心想宗聿还算君子,没有强求。

江瑾年坐起身,摸着下巴沉思片刻,道:【拆了吧。】

白榆茫然道:“拆……拆什么?”

江瑾年从椅子上起身,走到软塌边上看了又看,果然很不顺眼。

【把它拆了。】江瑾年认真地重复道。

白榆瞪大眼,她差点怀疑自己刚才理解错了江瑾年的意思,不是说宗聿睡的软榻吗?软榻拆了他岂不是只能睡床?

白榆脑子有些乱,犹豫道:“主子,这不太好吧?毕竟是别人的地盘。”

“什么不太好?”白榆正说着,宗聿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背后传来,她吓了一跳,抬头看去。

宗聿大步而来,他换了一身藏青色的窄袖锦衣,显得沉稳利落。

白榆张嘴想解释,江瑾年拍拍她的肩,示意她放松。他往前两步,迎上宗聿的目光,道:【我想把软榻拆了,不行吗?】

宗聿楞了一下,第一反应是软塌拆了他睡哪儿?

江瑾年见他不说话,又往前一步,秀眉微蹙,笑意微敛,失落道:【真的不行吗?】

江瑾年的五官本就生的好看,因为体弱而带两分病容,一蹙眉就会显得弱不禁风。

他逼近宗聿,湿漉漉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只委屈巴巴的狐狸,仿佛有两只耷拉的耳朵。

宗聿受不了他的眼神,捂脸道:“可以,你说什么都行。小福子,让人来把软塌拆了。”

小福子:“啊?”

王爷,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啥。

白榆:“……”

白榆不明白,她只是两天没在自家主子身边,为什么她已经看不懂眼前的局面了?

说好的只是逢场作戏,宁王爷不是会被美色迷惑的人呢?

这个宁王爷不会是她主子找人假扮的吧!

第16章

江瑾年突然要拆房间里的软榻,下人们虽然一头雾水,但见自家王爷没有反对,他们还是很快找来工具开始干活。

敛芳听到动静还以为是二人有什么分歧,带着人过来一看,发现两人和谐地坐在院子里用膳,丝毫没受影响。

等二人用过早膳,下人把碗撤下去后,敛芳提起江瑾年今日要回门,问宗聿需要准备些什么。

早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的二人对视一眼,江瑾年抬手以袖掩唇,轻声咳嗽,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比划道:“病着呢,不去。”

他和江家是什么可以礼尚往来的关系吗?还得过去看一眼给自己添堵。

敛芳不懂手语,但见江瑾年的神态,隐约能猜到两分他的意思。敛芳觉得不妥,便看向宗聿询问他的意思。

宗聿问江瑾年:“不想去?”

江瑾年点头,他连借口都找好了。太医院诊断的风寒,他可是为了江家的人着想。

“那便不去。”宗聿道,上一世他人在军营,江瑾年一个人并没有回门,江家还不是没说什么。

敛芳面上的笑意微僵,但还是维持和善,规劝道:“王爷,陛下赐婚,不可儿戏。”

女子归宁,男方拜见父母,一桩亲事才算彻底完结。敛芳现在不劝,等事情传到陛下或者瑞王爷的耳朵里,那就不是劝那么简单了。

瑞王爷高低还得阴阳两句。

昨日才被宗熠教训的宗聿想了想,道:“确实不能没点表示,那就以王府的名义送一份厚礼过去。就说王妃还在病中,不便拜访,之后再登门。至于归宁,瑾年在庄子上可还有亲人?你娘亲……”

宗聿的后半句话是问江瑾年,他未曾见过江瑾年的娘亲,也没有听他提起过,话问到一半见江瑾年面色微沉,便止了声音。心里咯噔一声,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

江瑾年手上端着丫鬟奉的茶,用杯盖抹去水面的茶沫,眉眼低垂,温柔笑意敛去,便露出几分冷酷的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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