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终于按耐不住,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
一见到真人,诸多女人开始春心萌动。原以为是风流倜傥,一看便是情场高手的浪荡子,没想到却是腹有诗书气自
华,高傲冷僻地清俊贵公子,
反差过甚,更惹人遐想,禁不住蠢蠢欲动。
冷冷拒绝不知是第几个女人的搭讪,坐在吧台饮酒的许朝看了眼时间,从椅上下来便要离开。
“许总,请留步。”酒吧经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许朝眉目略略松动,上楼去往二楼尽头包厢处。
包厢内等了不大一会,就有人过来了。
许朝一抬眼,就对上摇着轮椅进来的年轻男人的鄙夷目光。
宁钰行到许朝跟前,抬手挥散室内的茶香,嘲讽道,“许朝,你女人又不在这里,既然已经来了酒吧,就不要假惺
惺做些附庸风雅的事了。”
许朝为宁钰倒茶,“一个月没见,就不能对我说点好话?”
“和你金屋藏娇的那位上床了没有?”
“……滚。”许朝背靠上沙发,唇角下扯。
宁钰将茶一饮而尽,一脸真诚,“这些天酒吧来了些新货色,你要是欲求不满,她们都随你挑选,总有你满意
的。”
许朝冷下脸,“你有完没完?”
宁钰一脸失望,“阿朝,以你的能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吊死在这一棵树上?当年你不是对我说只是图新
鲜玩玩而已的吗?后来却连订婚戒指都戴上了,现在又做起第三者,那女人的魅力就这么大吗?”
“第三者”这个词极为刺耳,许朝忍不住皱眉道,“宁钰,我已经说了,阿苑她没有领证。”
“国内只要是办了婚礼,在外人看来,就是已经结了婚。你要是真的无所顾忌,做贼似的把她偷偷摸摸藏起来,又
待在此地不敢动弹做什么?还不是怕人家婆家已经报案,上门找你们麻烦。”
许朝摁了摁眉心,颇烦郁道,“她家里情况有点复杂,我和你说不清楚。”
“她家里怎么个复杂法我管不着,但是我之前就说了,我有办法帮你的阿苑弄个假的身份证明,但保真,需要她配
合。”宁钰为自己到一杯酒,漫不经心道,“我知道你瞧不上我的手段,但这不失为最好的办法。到了国外,天高
皇帝远,一切都好说。”
许朝定定地看了会宁钰,叹道,“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宁钰是他在美国时,高中和大学的同窗,申市人,家里是做烟草生意的,由于身体缺陷,再加上上头本就有两个优
秀的哥哥,其不大得父母喜爱。他比他来美国的日子还早,高中时,他见他受到欺辱,出手相救,自此两人结交相
识成为好友,后来还一同过了不少荒唐日子。
大学毕业后,宁钰回国,两人时有联系。
但他从前鲜少同宋苑提及过宁钰,更没有将宋苑带到过宁钰的跟前,因宁钰此人向来乖张又随心所欲,可谓实实在
在的损友,他可不想让宁钰当着宋苑的面给自己挖坑跳。
向宋苑求婚成功后,他忍不住告知宁钰这一消息,分享喜悦,没曾想宁钰大怒,说他背信弃义,不顾朋友之情,两
人之间闹得很不愉快,就再也没有联系。
直到他带着宋苑来到杭城,寸步不离的陪了宋苑三月后,心中实在烦闷难安,找了个要谋生计的借口出来透气,第
一日就便闯入了宁钰所开的酒吧“域”,两人这才又碰面了。
原来宁钰因和其父经营公司的理念不合,负气出走,干脆来“域”这个他大学毕业后回国赚下第一桶金的福地固步
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