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看到许云帆一副置身事外看热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不知许少师可有解决之策?”
一句话,闹哄哄的局面不知为何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众人齐齐看向许云帆。
是啊,他们怎么忘了许少师了,这小子不是点子最多的吗。
“许爱卿!”缚青雩满是期望的看着许云帆。
被点名了,许云帆乖乖的往中间走了两步,手握笏板半鞠道:“回陛下,三东联盟一事,如左相所言,逐一击退是不可能的了,如此,只有一网打尽,一个不留了……”
“哼!”礼部尚书讥讽一声,“许少师好大的口气,一网打尽,一个不留,许少师可知……”
“我不知你知了,行啊,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倒是来啊,来来来,我把位置让给你,你来说。”
许云帆最讨厌自己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这显然是不尊重他。
礼部尚书几个意思他岂能看不出来。
被怼了一句礼部尚书哽了,“本大人也是心急,许少师许是不知三东兵力。”
“对对对,我不知道,就你知道了。”许云帆心情不悦,本大人都懒得说,“尚书大人什么都知道,那怎么不知道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的道理?”
缚青雩一巴掌拍在身前的御案之上,大喝一声,“好个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许爱卿可是已有对敌之策?”
许云帆白了礼部尚书大人一眼,转个身对着缚青雩道:“陛下,臣请陛下下旨召回两万义务兵调派至东境。”
“义务兵!!”左相像是恍然大悟,“对啊,我们还有义务兵啊!许大人,义务兵难道就是我们的底牌?”
犹记得,当年提出征义务兵的建议就是秦老将军的孙婿提出来的。
所以,两年之前,许少师就已经远虑到了三东之事?
一定是了,方才许少师自己都说了。
“两万义务兵?”缚青雩皱眉道:“只怕远远不够。”
谢大人:“是啊,许少师,若是要全国召回义务兵,两万是不够的,三东可是有几十万兵力的。”
许云帆看向左相,“左相大人,你说的没错,兵力也是我们的底牌,但我们最大的底牌不是拿人数去博,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之举。”
“许少师的意思是?”
“国力不仅仅单指兵力,还有科技、经济、文教卫生等等各方面。”许云帆脸不红,心不跳开始不要脸的道:“这两年我一直在致力于提高大晏经济、教育等各方面的发展,取得的成绩大家伙也是有目共睹,以前我人轻言微,很多事不好施展,一旦提出某些事情了,牵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了,总有那么几个人跳出来否定我的计划,如今……”
“三东联盟之事,我确实有办法解决,但在解决此事之前,陛下,臣委屈啊,您可要为微臣做主啊!”
许云帆这一声,喊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他娘的,这小子又想搞事了。
这是满朝百官第一个蹦出来的想法。
萧衡之一臊,都没眼看,一声不吭,生怕惹人注意。
许云帆扫了一眼之前追随右相的几个大臣,以及同许云帆不太对付的几人,“如今大晏百姓安居乐业,是我让他们有了更便宜的蜡烛还有食盐用以平日的生活所需,今日当着各位大臣的面,当着陛下的面,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这一切功劳,理应有我夫郎秦润的一份功劳。
我许云帆信奉当官为民,一心为了百姓着想,而我的夫郎,大家都知道,雪灾一事,流感一事,哪些事是少了他的?
我们夫夫本想着,子嗣一事不急,毕竟我大哥也是三十了才解决的人生大事,我们也有了小宝,可……我夫夫俩做了这么多,为了大晏百姓,可有的人,管不好家里多嘴的长舌妇,几次三番议论我夫郎是不下蛋的母鸡,这件事情,从去年听说后,我忍了又忍,想着不与这些长舌妇一般计较,可我越是不计较,就越是助长了她们的嚣张气焰,总以为我不知道,我夫郎受了天大的委屈,身为他的夫君……我是心疼得几欲落泪,原本这等小事自是不能劳烦陛下的,可有的人实在是无法无天,我夫郎乃将军萧王之子尚且被骂成这般,我……我们夫夫做了那么多,却落到这一步,我方哥十月怀胎给我添了那么可爱的侄儿,有的人却在怀疑我方哥的为人,质疑我侄儿是否为许家血脉,陛下,臣心寒呐~~臣连夫郎、小哥、侄儿都保护不了,任由他人肆意猜测怀疑,臣心中有愧啊!陛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啊!此事,陛下可得替微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