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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叫戍卒鱼狐首义 斩白蛇亭长占山(1 / 2)

上回说到陈胜、吴广等九百戍卒群情激昂,他们明白自己反正是无生路可走了,天地之下,无处可去,无处容身,无处······岂能不反?他们用杀死的两名押送自己的秦军都尉首级,祭了大旗,打出“张楚”旗号;推到树木、竹子,用匕首刮削出利刺尖矛,一呼百诺。听得帅台上,陈胜一声揽彻寰宇,激荡得乱云飞度的激越呼号“起,直取大泽乡······”这正是千古一声戍卒叫,从此草根敢王庭。

当时的大泽乡邑的邑令吕青正为各种行役的人夫和各种捐税,烦心得废寝忘食,食不甘味,谁知道从天而降的八九百衣衫褴褛的戍卒,不请自来地来到他的公廨,发声呐喊,早已夺了他的手下百余兵丁的手中武器,他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就做了俘虏,来者正是陈胜他们一伙。就在这时,吴广他们还将吕青的儿子吕臣也搜了出来。陈胜直登官堂宝座,手把官印,对手下一挥手,喝令道“把这个帮凶暴戾的秦官父子都拉出去砍了。”吕青一听急了,大叫“大王,秦官只是我,与我儿没有一丝关系,请大王贵手高扬,放过我儿,不要断我烟户,我在黄泉之下也就感恩戴德了。”

谁知他的儿子吕臣一听,一点也不自爱,竟然自请道“暴秦无道,不容天下苍生,而爹你助纣为虐,我作为你的子嗣,也没有阻止父亲你,合该受此报,岂有理由推诿?岂有脸面哀求?”陈胜一听笑了,赞道“好个明事理的士子,就冲这句话,该值得一千钱,免了你死了就是。”吕臣又叩谢道“谢大王昊天之恩,虽是你放过我们,暴秦不会放过我们,我看大王归在扶苏、项燕的麾下,本是义举,不如我们父子一起投入,祈求收留。”吕青听了儿子一席话,深以为然,赶紧上前谒拜,陈胜拍案道“好啊!”于是,吕氏父子从此归于陈胜麾下,开了一个秦官入伙的先河,接下来的景象,可是一种多米诺骨牌效应开始了。

陈胜的戍卒们在一举之间,连下大泽乡周边的铚邑,收邑守邓宗、邑尉宋留;再下鄼邑,邑守秦嘉、邑尉董绁降;接着攻克苦拓邑,邑守郑布和邑尉丁疾降;再下谯邑,邑守房君赐、邑尉就是我们前回提过的老油子朱鸡石也归于陈胜麾下。这正是亡秦者,秦也,凭陈胜、吴广等九百褴褛戍卒,岂能动摇三秦虎狼之师,只是他们点燃了本该就要燃烧的一堆干柴而已。

顿时,天下大势,闻风而动,风起云涌,揭竿而起的大小造反之师,有如钱塘潮起,磅礴横生。因打的是楚国旗号,所以故楚国贵族景驹,脱了秦官之职,偕同故楚国东阳君熊宁、武平君屈畔也来投奔。另外,蕲县土豪武臣,山匪张黡、余樊君、胡武、邓说、伍徐也来云集陈胜的麾下。可怜的是蕲县县令韩广并不知情,在他的眼里,一群褴褛赤脚的,来攻什么县城,且灭了吃早饭,于是,他架起苍鹰,牵着黄犬,寻思一边打猎,一边将他们灭了,顺便带回来邀功就得了。结果是可想而知,陈胜的戍卒洪峰一样将县城洗了,自己突兀之间也做了阶下囚,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了,要么殉秦,要么归降,他当然不想死,于是,整个蕲县领导班子改换头面,由他开始,县尉臧荼、县丞田臧全换了老板就是了。

现在,陈胜开始封自己一起从大泽乡首义的吴广为都尉,周文为大将军,自己的阳城同乡张贺、李归为将军,夹带乘胜之势,兵锋直指当时的要城——陈县。可巧得当时的陈县正在换防,从昌邑县来的县令张耳,带着幕僚陈余,正鞍马日夜兼程而来,升迁淮阳郡郡守之要职。可是迟了,无可避免且呼啸而来的反军锋芒已经触及陈县的城郭了。这陈县是哪儿呢?他就是现在的河南淮阳,在秦时这个县可了不得,相当对应于今天的武汉、西安、广州之于中国的超大城市的地位。所以,本来一开始对昌邑县令张耳来说,是绝对的官运亨通,直上青云的活路,可是现在,对他反而是一种灭顶的厄运了,因为,陈县的城头已经变换了“张楚”的大旗,他成了沦陷区的有名无实,无处可去的官。

原来就在他来到陈县的前夕,陈胜他们洗劫了城池,当时,城中无主,只有个留守的县丞和义军接战在城门洞子里,如何能挡陈胜义军新锐的怒火阵势,他在乱兵中被射杀,践踏为模糊一团。陈胜便入主陈县,反正那县衙是现成的,他们这一群赤脚的登堂入室,做现成官就行了。

陈胜入主陈县,其势力大振,陈县故吏胥有一些见状臣服,当时,就有原来的郡守司御庄贾,也就是郡守老爷的司机,在陈胜昂然入驻官堂的时候,早早跪在公廨里,见了陈胜,唱一样赞道“小人是郡守的司御庄贾,久慕陈胜大王高义,从昨天就恭候在此,专候陈大王莅临。”这话就是放屁,他这家伙实情是没来得及跑掉罢了,为了活命,不被造反派现场给砍了,在此满嘴跑火车。陈胜见他小人嘴脸,马上就有吐他的冲动,可是,事情马上就有了突变,庄贾又唱诗班一样礼赞“陈大哥器宇轩昂,就是一派未来王者气象,岂是久甘黔首的豪杰,王者安能孤行?我有一个幼妹,芳龄十四岁,长得可怜,自荐为王待寝,侍候王者,祈求陈王下顾。”这时候,陈胜还刚刚起事,却有人投机血本,陈胜不由得心头一暖,“啊”了一声,庄贾趁热又说“小可也愿为陈王司御驷马。”这美言来得狂轰滥炸,陈胜本是三代没当过官的贫雇农墩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张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岂能抵御得了,顿时,心花怒放,大声叫好,容留了庄贾作车夫,视为嫡系心腹,并且随即收纳他的幼妹为夫人,成就了美事一桩。

张耳这一行只是来接任的数人,眼见得城上谯楼换了旗号,正在惊诧得下巴都掉了,猛地城头传来呵斥声“来者是什么人?赶来窥探我张楚的虚实。”陈余接连回应道“我们是新来的陈县县主的人,有新郡守张耳在此,速速恭迎······”一句话没说完,城头雷鸣一声,回应道“原来是暴秦的狗官,可不是找死。”一声梆子响亮,城上箭矢雨点般射来,陈余一见不对,赶紧张开大盾橹,护住张耳,仓皇而逃,一路马不停蹄,惶惶亡命到了远郊,方才停下来喘息。张耳道“反贼已经窃据了陈县,淮阳郡的郡治都丢了,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是传言,原来竟然是真的。如今我们赶紧去南阳郡报警,宛县(河南南阳)驻军乃是猛将赵贲,再作他图,一定可以敉平叛贼。”陈余颔首以为然,这一行便要回马而去。

正在这时,只见一骑踏着黄尘驰骋而来,张耳审视时,大叫道“原来是孟舒先生······”来人下马坠镫,跪倒尘埃,道“恩公,回头路可是去不得了?”张耳大惊,道“孟生,此话怎么讲?”孟舒道“小可昔日羁难,蒙恩公收留为门客,得以不被冻饿而死,一直无以为报,后来,投军晋身在护军都尉前将军赵贲麾下为谋士,到今日总算能报恩万一矣。赵贲以恩公失掉陈县城池,罗织罪名,已经拘了令公子张敖为人质,恩公现在是进退都无可能了······”张耳一听,吓得坠下马来,脸色死灰,魂飞天外,哆嗦不已,哀声道“为什么?这为什么······?”孟舒道“小可因是幕僚,所以先人一步,得了消息,即舍命相告,恩公千万不可再回去啊。”张耳一时分寸尽失,顿足捶胸,道“天啊,这可怎么办?可怎么办?”

一边的陈余刹那间双眸精光显现,朗声道“不如反了,去投了陈胜,二世本是窃国,本非正统,天下人妇孺皆知,何况枭雄?且又受制于赵高奸雄,其形势必然不久。我们不如归在太子扶苏麾下,定能一击必中,如此这般,公子犹有希望,要不,如此愚忠地回去,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张耳大叫“贤弟此言差矣,你安能沾染往昔在巨野大泽之时,浸淫强盗彭越的江湖气息,陷愚兄不义,我威仪秦官,岂能投了贼,这个,这个······”陈余大叫“张大哥,此时不断,必受其乱,生死只在一念间也。”孟舒也道“如今我也回不去了,我看陈余言之有理,不如投了扶苏、项燕麾下。”张耳沉吟,踌躇徘徊,猴急猴跳,末了,猛一捻须,道“好!”便毅然号令纵马回去,喝令手下尽数头举兵器,对城头大喊“大梁张耳率众来投陈涉王······”

城门洞开,陈胜、吴广、周文恭迎出来,陈胜遥遥稽首,道“原来是大梁张耳、陈余,久慕高义,今日得见,慰我平生,快快进城,共商大义。”张耳一脸愧色,道“没落之人,岂敢!岂敢!”从此,张耳、陈余来到陈县,加入陈胜集团,帮他打理朝政不提。

就在陈胜他们在陈县雄踞,一时群雄来附,厉兵秣马,将要誓师挥戈再战的紧急关头,芒砀山出大事儿了;京城咸阳也发生惊天的大事儿了。原来就在陈胜、吴广他们九百戍卒启程前往渔阳戍边的前两个月,还有一支徒役队伍从沛县出发了,押送的差官,正是泗上亭长刘季和他的手下求盗周绁,

这一次刘季亭长从第六感觉得,自己的人生应该是走到了一个节点上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自己押送的沛丰徒役,再也不能使用以往的常用的手段——自己累积的同乡恩义了,这次去京城修建阿房宫等于不归路,已经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再怎么粉饰允诺也没用了,自己就是在送乡党去死,于是,他就成了这一支徒役的公敌。俗话说,一人不拗众,他是个非常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被架上了炙烤的炉火之上,只是,同行的周绁还没从麻木中悟道出来。

刚刚离开沛丰不远,就有人来报,有人逃跑了,当时,周绁闻报,暴跳如雷,挚出佩刀,急叫“赶快通知原籍捉拿株连,看你们这些刁民能跑到天边去否?”刘季只是莞尔一笑,水波不惊,平静的说“上峰有命,努力照做就是了,至于天意难测,沧海横流,你我又能奈之何也?”周绁讶怪看了刘季一眼,不明原委。从这时开始,队伍中开小差的人,就像漏水的滥坝,怎么也禁止不住,到后来,局面越来越难控制,只是,刘季竟然是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反而更加的淡定如常起来。

这一日,刘季他们一行辗转来到了临近芒砀山的丰西水泽,正行之间,突然隐约听到有人呼救,刘季注目看时,只见得烟水柳港之中,有几个壮汉在船上,按定一人,正要掩杀,陡然义胆横生,怒喝一声“清平世界,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以众欺单,快快放手,要不乱箭射来,休怪无情。”一挥手,招呼护卫的小卒,引弓搭箭,尽数觑定那船。船上的人见了,一时凝定身形,没奈何,只得放开那人。只是为首的那人并不甘心,扯嗓子张扬道“我乃是芒砀山的人,贾寿是也,在此讨要生活,与足下无犯,敢来管闲事,先掂量我们的名头分明,再行出手······”刘季不言语,仗着人多,强弓响处,那贾寿的帽子红缨已经被射掉,众军卒喝彩,贾寿登时气焰蔫了,嘴上却不示弱,叫骂“好,算你人多就很,待过我们芒砀山,再来与你等理会。”急急仗舟楫遁逃去了。

这时,船上那人站了起来,吩咐舟子将船靠了岸,对着刘季一揖到底,谢道“燕人蒯通叩谢救命之恩,请问恩公高姓大名?”刘季拱手道“沛丰刘季,足下可是范阳蒯通?”蒯通诺一声,刘季骇然道“久仰大名,先生天下大名生,方略才德,风行海内,只是今日何至如此?”蒯通回道“早听得沛丰刘季高义,今日急难出手,果然名不虚传,小可沦落,做些行商小买卖,不料让这贼人盯上了,唉,亏了刘亭长出手,你这是去京城修建阿房宫去的吧?”刘季颔首,于是,蒯通奉上千钱为谢,刘季也不推辞,只是说“既然忍生蒯通美意,不从不恭敬。”尽数收了,便和蒯通作别而去。

刘季队伍经过砀县地界市井的时候,刘季竟然将那蒯通的谢礼罄其所有,采购得大鱼大肉,美酒瓮钟而行。眼见得天时向晚,刘季即和周绁扎下营盘,埋锅造饭,将那些鱼肉全炖了,美酒开樽,招呼大家朵颐痛饮起来。这一顿豪饮,上下放开性情,直喝得酡颜醉醺醺,刘季突然上前,动手解除民夫们的绳索门禁,大声说“各位,这一次去咸阳修建阿房宫,与往昔不同,新皇二世初立,奸人当道,你们去后肯定不是累死、就是饿死,或是病死,与其送死,不如逃命,要逃命,现在就是机会,等到了咸阳,重兵之下,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大家赶紧逃命去吧,或许侥幸得生,赶紧逃吧。”面对刘季的突然举动,几乎所有人不敢相信,只是错愕地问“那我们逃了,刘亭长你怎么办啊?”刘季提剑,借酒放语道“大家都是乡党,得活命就活命去吧,我不能送乡人去死啊,至于我,蒙大家眷恋,不值当了,我且行一景看一景。”于是,有人叩头谢了,就要去,刘季见状哈哈大笑,仰头云天,开心至极。

就在大家分崩离析散了之际,突然,传来一声吆喝“散了的即是去死了的,不去咸阳,已经陷入死地,如今逃命,有如鱼入网中,坠鸟失身天罗,送肉上砧板一样,既然知道猛虎张口以待,何必要去送死?”大家一惊,几乎全部停下要散去逃命的脚步,细思量越觉得有理,再看这人,原来是蒯通,刘季惊问“蒯生怎么去而返回?”蒯通笑道“我来此送上刘兄占芒砀山自存以待之计,其一还了刘兄救命的人情。其二是索还芒砀山差我的债,此大丈夫人生当如此也。”

刘季听了长叹一声,道“没想到我刘季堂堂秦吏,竟然沦落到占山的地步,但激于仁义乡党,这步棋不走也不行啊。只是芒砀山上已经有强梁贾寿,更有寨主郑忠、戚鳃等辈,有勇有谋,这些年,此辈敢在强秦之下玩火,岂是等闲之辈,纵然是我有心去投他,他们能容我这个落难之人乎?”蒯通立指摇晃道“刘兄此言差矣,这些人不能依附,只能强夺;我今天揣度这三人久矣,他们个性是往死里凌弱,往活里服强,所以要活路,不想死,对他们只能高而统治,不能下而随从,至于怎么样夺其山寨,小可倒是酝酿了一计,对付他们十拿九稳的。”说着,与刘季耳语一番,两人笑笑。蒯通接着又说客起刘季,道“最关键的是,这三个人,名义上都是芒砀山山贼,其实并非是一块儿的,原来这芒砀山,本是芒山和砀山的统称,今天劫掠我的贾寿,落草在芒山,自立山头塞栅,人品好利忘义,喜欢独个行动,多下山来在丰西泽中,化妆打劫,专一欺负弱小单个的,不问贫弱,素来为郑忠、戚鳃所不齿,而郑、戚两人在砀山落草,不失义盗本色,尚能劫富救贫,在江湖上很有口碑,他们虽是打统一旗号——芒砀山的人,也就是酒肉朋友,表面上也能坐在一起,称兄道弟,其实只是半山亭子里大肉翁酒罢了,骨子里是面和心不合,岂能不被各个击破?”刘季心中暗叹,这个蒯通为了一己之仇,可真用了心思,不愧忍生之名,便连连颔首称是,自去行事儿。

于是,整个沛丰徒役队伍从丰西泽中,改道芒砀山(今河南永城)而去,这些人如今包藏了反心,竟然是把一切顾虑放了下来,登时,扬眉吐气,气昂昂前进。忽然,行在最前面的周绁气喘吁吁地回来报告道“季哥,不好了,不好了,还是赶紧罢了吧,活不得了。”刘季一听,酒劲上来了,气血涌动,豪气干云,恼怒问道“怎么啦?这刚刚起一义,头还没开呢?怎么就算了,是谁敢来挡路?”周绁道“有一条大白蛇挡路,好家伙,山即是蛇,蛇即是山啊······”刘季顿时懵了,回头看见蒯通冷笑道“刘亭长,要不就回去先受死,然后再说吧。”刘季铿锵出剑,吼道“鬼神当道,亦要取了,更何况是长虫,刘季且去灭了它。”便头也不回,狂飙一样突击而去。

刘季遥遥见到现场的两名小卒,已经是兵马俑一样,魂魄早已吓掉了,飞起一脚,将他俩踹飞。到这时,刘季这才窥见了那白蛇的真身,原来就在前路的山丘之上,盘旋着一条白玉也似的巨蛇,那蛇的头上长着血红的公鸡鸡冠,一双眼闪烁着猩红的熠熠凶光,一张嘴,好家伙嘴巴足足开启到180度,简直就是一扇地狱之门,尖利的毒牙在落日的金辉中闪动着森森寒光,喉咙处的巨大食管膨胀成黑漆漆的深井,腥腻之气,磅礴而出,远远就令人窒息。

刘季此时,已经没有丝毫的退路,但是,他可不是莽夫,做事儿什么场合都能拿捏分寸,便对着白蛇长身一揖,朗声道“我乃是沛丰刘季,我听贤人言,大凡蛇头上长了雄鸡鸡冠,身形庞大,便是千里唯一才有的灵蛇,是天地之神,神明宇宙正义,今日,刘季等只是借道而行,以求存活,实在是不敢惊扰白蛇仙家,望你让道,让我们得以苟活,他日得志,一定为蛇仙建立神祠,岁时牺牲祭祀,决不食言。”

谁知那白蛇一听,酒醉一般,浑浑噩噩,迷失了本性灵气,散开蛇身挡道,并发出一声尖利的的雄鸡啼鸣,对着刘季,双眸凶残的激射出火焰一眼。刘季明白,自己此时已经陷入绝境,唯有义无反顾的大吼一声“今日刘季首义,要么生,要么死,要么你生,要么我死,要么你死,要么我生,就这么决断吧。”正说着,人去势如流星,自杀一般腾飞过去。这蛇类捕食,本性就是以静制动,静如处子,呆若木鸡,然后蛇头从收缩的状态中闪电行动,如同弹弓飞啄弹出,一击必中,如今对手自投罗网了,这一招就没用了,只是张大嘴巴接受这自投火的飞蛾。没想到,刘季误打误撞,在将近蛇头的时候,脚踏蛇身滑溜,身形走偏,那蛇一口咬空,反被他的剑锋划过,顿时血流穿空,爆发出一阵雄鸡一样的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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