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啥时候死的?验尸官怎么说?”
“应该就在我们俩去到至往前推一两炷香的时间,如果再早一些,街市上的成衣铺的老板,布庄的老板,还有小吃店的老板,都是可以给我做证,证明我没有犯案时间的,可偏偏那段时间正好在家,家人作证没有信服力。”
“我知道不是你,你放心,就算大理寺的这群蠢货查不出真相,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
秦九月都不知道东隅先生是怎么有魄力说出这话的。
他似乎忘记了因为一顿霸王餐被府县的县令关了三个月的事儿。
——
第二天一大早。
王亭长就找到了宋太公。
把整理下来的案卷递给了宋太公。
宋太公看了看,说道,“你这次思虑周全,不错,该想到的都没有错过。”
王亭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也没有把功劳全部都揽到自己身上。
反而是实话实说,“太公,不是我想的,这些都是秦九月说的。”
宋太公目光一滞。
然后立刻抬起手,将案卷重新看了一遍,啧啧有声的说,“可惜了。”
王亭长还以为宋太公可惜的是秦九月杀了人,立刻说,“太公,我觉得这个案子的疑点颇多,秦九月十之八九真的是被冤枉的。”
宋太公嗯了一声,把案卷递了过去,“继续查,给我仔仔细细的查,老夫倒是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阿狗阿猫在捣鬼!”
王亭长:“是!”
等到王亭长出去。
宋太公才坐下来。
一只手轻轻的敲击着案几桌面,“可惜了可惜了,可惜是个女娃娃!”
根据秦九月的梳理,王亭长带着人在平安巷挨家查。
终于在其中一户人家找到了两个轧菜刀。
王亭长看了看大小,基本上可以和孙小曼家中到房里灶台上的留白处相对应。
那女人也是一介妇人,见到这般情况,腿一软,立刻就跪到了。
哭哭咧咧的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亭长问道,“昨天为什么不说实话?”
女人抽噎着,“我……我不太敢说,我怕……我怕大人会怀疑到我的身上,我真的只是去小曼家里借了东西,小曼当时慌慌张张的从堂屋里出来,还把堂屋的屋门关严实了,然后就去灶房里给我拿了出来,我就拿着回家了。”
“等等,你说你去借东西的时候,孙小曼神色慌张?”
“是的。”
“因为平时这个姑娘做什么都是稳稳当当,所以她一慌张就很显眼。”
“孙小曼还把房门关上?”
“是的。”
“也就是说你没看见堂屋里面?”
“小曼关门太快了,我什么都没有瞧见,大人,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对大人有所隐瞒,可这件事情真的同我没有关系,我知错我也认错,大人能不能不要追究我的责任了?我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要是被抓,一家的人都要饿死了……”
——
宁王府
宁王一脚将两人踹飞,“混账东西!本王让你们去欺凌妇女了?”
飞出去的两个人又连忙跪爬着过来。
战战兢兢地跪在宁王面前,“王爷,是我们兄弟俩鬼迷心窍,还请王爷饶我们不死,王爷,我们兄弟俩离开之前,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刚好秦九月这个替死鬼到了,就把这件事情嫁祸给了秦九月,大理寺那边一定不会查出什么的,也不会查到王爷……”
宁王冷笑一声,“就算查到本王,又和本王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张顺欠了你们两个银子,张顺如今音信全无,你们兄弟二人前去讨债,失手之下,杀了张顺的母亲和未过门的娘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