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言已经被闻斯年箍在胸前,强劲的手臂能将细腰整个环住,大掌紧紧扣在他腰侧,几根手指没入衣摆,缓缓捏紧。
叙言轻呼一声,回头去看林星羡,却见他已经从沙发上站起身。
“你到底怎么了?我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们了,没招你们两口子吧?”
闻斯年没搭理,林星羡脾气也上来了,骂了两句扭头就走。
叙言连忙拍拍闻斯年手臂,要他把自己放下来追了上去。
林星羡走得飞快,一直走到别墅外上了车,韩瑜坐在驾驶座,正准备开走,叙言上前敲了敲副驾的车窗。
“林学长,你别生气了好吗?”
“他这脾气我都习惯了,真跟他生气早掰八百回了,”林星羡道,“是等他消消气,我再偷偷搬回来就是了,不过我到底怎么惹他了?”
叙言犹豫了下,小声道:“我猜,可能是因为你之前给他发的消息有一次被我不小心看到了,然后我们吵架了。”
林星羡来了兴趣,眼睛都亮了:“你们吵架?你是说你和闻斯年吵架?你挺行啊,闻斯年一般不跟人吵,能动手就动手,动嘴他嫌麻烦。你看到哪条消息了?我们挺久没发微信了。”
叙言眼神清澈:“就是他有事情瞒着我,而且那些事你也知道。”
林星羡万分错愕:“……”
难怪闻斯年追人追到雾镇去。
他是真的闯了大祸了。
林星羡积极认错,绝对悔改,当晚请叙言和闻斯年吃大餐赔礼道歉。
是他好心办坏事,这么看闻斯年没揍他确实是拿他当亲兄弟了,但吃饭过程中看两人这相处氛围,吵完一架后好像感情还更好了。
他又暗暗有点得意,这难道不算是他的功劳?
这闻斯年不知恩图报,还敢这么对他,简直丧心病狂。
吃完饭后四人从餐厅出来,林星羡拉着叙言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两人笑得异常开心。
回去的路上叙言没忍住问道:“你小时候被狗咬过吗?”
“林星羡跟你说的?”
“他说你被狗追,还被狗咬了,所以现在才会这么凶,”叙言笑眯眯的,“还说让我回去记得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狗的牙印,难道是真的吗?”
“真的。”
“那你身上真的还有牙印吗?我怎么没有看见过呢?”
闻斯年挑眉看他:“想看?”
叙言点点头,好奇望着他,眼里还亮晶晶的闪着光:“在哪里?”
闻斯年踩下油门:“回家给你看。”
叙言实在受不住了,眼睛哭得湿漉漉,嘴唇也糜红肿胀。
一到家他就被迫把闻斯年从头看到脚,愣是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被狗咬过的疤痕。
倒是闻斯年像狗一样,在他身上留下数不清的深深浅浅的牙印。
林星羡又给闻斯年发来消息,问自己能不能搬回工作室了,结果迟迟没得到回复。
叙言迷迷糊糊间被人从床上抱起来,以为一切已经结束,却没想到闻斯年竟然抱他走进了那间隐藏在暗门后的衣帽间。
反正现在这里已经不再是秘密,那这满屋的裙子和用具也不能白白浪费。
闻斯年在这里已经想象着叙言描摹过无数次,这里的每一条裙子都是他亲自买来,又亲手挂进壁橱内。
渴望有一天能带叙言走进这里,真的能将每一件裙子穿在他身上。
没想到这一天真的到来。
闻斯年先把还在浑身发抖的人放在中央凹陷进去的沙发上,吻了吻他汗湿的脸颊,让他缓一会。
随后走到壁橱边,从里面拿出条栀子花般纯白的连衣短裙,又细心挑选了一款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衣和腿环。
回到沙发边,把水淋淋的人捞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大腿上。
叙言半睁着眼睛,小猫似的呜咽一声,细瘦的脚踝被人攥住,裙子从白嫩的两条腿套上去,细滑材质越过肌肤上的斑驳爱痕,最后被挂在了腰间。
闻斯年又用指尖挑着蕾丝内衣内裤为他穿上,随后拉好裙子。
他抱着怀里的人转了个身,调了调姿势,才掐着细细的腰缓缓落下。
叙言眼尾瞬间变得湿润,瞪大了些,手指尖都在无力颤抖。
闻斯年靠在沙发上,目光从他身上一寸寸略过。
漂亮精致的脸蛋上现在潮红一片,双眸失去焦点,即使在望着他,里面却盛满生理性泪水,鼻尖也红通通的,嘴唇一开一合,很轻很软地吐气。
身上穿着条精美纯洁的白裙,整个人便也如同盛开到最旺盛的纯白栀子花般圣洁,清纯。
可偏偏里面极尽诱惑的黑色蕾丝透出轮廓,将平坦的胸口都撑起,这下真是美的雌雄莫辨。
闻斯年有点楞住,眼神暗得可怕,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猛然间颠了颠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