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十六岁的昭在欢“吞噬”了院长的肮脏灵魂,这种脏东西适合在深渊痛苦挣扎。当然,她不吃脏东西,她仅仅是通过与生俱来的天赋,将院长的灵魂扔进什么都吃的深渊而已。
总之院长成了空壳子,被送进最便宜的疗养院,新院长是孤儿院内最严肃的老师,也是唯一一个一直不赞同那些垃圾收养她的人。
她很满意这个结果,尽管新院长对她算不上多好,只有每次她被送回来时沉默地带她去新宿舍的些许情分,以及她打算脱离孤儿院时痛快地盖章。
走之前,她将垃圾买命/魂钱留下一半,权当是对她未曾加害她的奖励。
离开孤儿院,她去起了必要的证件,在姓氏上犯了难,她不可能将垃圾养父母的姓氏放在自己名字前面,那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恶心自己,可姓氏又是必要的,不然登记人会直接给她登记姓在名欢:)
幸而她对着百家姓找,找到了顺眼的,最终离开身份登记处后,她就成了昭在欢。
昭在欢期许着迎来新生,可惜现实毫不留情给了她一棒子,让她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还是这张脸这双眼,离开孤儿院后,盯上她的不再是领养人,而是足以向她展现物种多样性的奇形怪状生物。
他们就像蟑螂,打死一个还有一堆,即使那些东西弱小得对她造成不了精神污染外的其它伤害,但光是无法杀灭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恶心厌烦。
她甚至产生过划花自己脸的念头,却没有付诸行动,原因无它,凭什么她要划花自己的脸,凭什么不把垃圾扔进垃圾山(深渊):)
何况她有种直觉,有人会喜欢这张脸,那个人会给她如梦中一般的幸福。
昭在欢对直觉嗤之以鼻,二十三年来她从未遇见这样的人,她的生活一成不变的糟糕,哪有什么可期待的,一点都不期待……
洗了把脸,她对着满脸水痕的自己讥讽一笑,低声道:“别做梦了,都进无限世界了,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人,难道指望在这种鬼地方得到幸福?呵。”
“当当当”,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昭在欢皱了皱眉,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也不管自己看上去是否整洁,反正穿得严实,一般别人见她最关注的是她的脸,无所谓衣着礼不礼貌。
施施然行至门边,不从猫眼张望,直接打开门,她有恃无恐,毕竟不论是人是鬼都打不过她,顶多恶心她。
门开,尚未看清门外是谁,怀里就多了温软的躯体?脖子且自然地被勾住,紧接着柔软带着清香的唇印了上来,并顺势灵巧地挑开她的唇瓣……
昭在欢:???!!!
被迫深吻的昭在欢总算回过了神,她本该第一时间推开这个一上来就强吻她的女人,然而……唇瓣被挤压亲吻,舌尖被勾缠厮磨的感觉过于舒适,让她有一种灵魂泡在暖泉里被爱意温柔包裹的沉醉满足感,以至于她根本升不起推开的念头,反而将怀里的人抱紧,化被动为主动,急切而青涩地掠夺她的呼吸。
直至彼此气息耗尽,不得不分开,昭在欢的理智才回归。
理性告诉她立刻推开怀里的人,感性告诉她不单不能放手,还得抱紧了,免得她跑掉。
最终感性占据上峰,亦是不得不服从感性,她的身体根本不听大脑指挥,没有丁点放开怀里人的意思,不外显的喉结缓慢地滚动,摆明了想再来一次。
昭在欢盯着那微微张开急促喘息的诱人红唇,终究没忍住又亲了上去。怀里的人相当配合,且慢慢引导她掌握一些亲吻技巧,给彼此带来更舒服的体验。
整整半个小时,她们一直在门口实践,等昭在欢天赋异禀成了技巧大师,她们的嘴唇也不可避免肿得很性感,再加上深深浅浅的口红印,更添一分欲色。
要不是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昭在欢下意识带着怀中人进了屋子关上门,她们可能会在门口亲上一整天。
回到屋里,昭在欢的理智终于暂时压制住了感性,她强忍着莫名的不舍放开怀里的陌生女人,后退好几步,警惕地看着她。
她怀疑女人和她一样有些非凡本事,恐怕是蛊惑性极强的精神系超凡能力。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低着头的女人发出清灵悦耳的笑声。
昭在欢更戒备了,因为她发现自己脸颊发热,耳朵尾巴皆冒了出来,耳朵还好,仅是矜持地抖了抖,尾巴就让人没眼看了,那不值钱的晃荡样子活像条狗尾巴,更要命的是,自她的灵魂深处涌上一股将眼前这人“吃干抹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