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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前戏的插入是不会感受到快感的。
好像要把脆弱的内壁顶破,男人将算不上完全勃起的性器塞进来、撕裂的疼痛瞬间从身下传来。
好痛。
目的甚至不像性爱,他似乎只是想发泄,连性处理工具都不算,他唯独想折磨我——也或许是折磨自己——把我弄坏掉。
按在后脑的手像要把人杀死,力道重得让人窒息,我听见他越来越大的喘息声,颤抖伴随接触的手指传递到身体。
“痛、…”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姿态稍微不注意仿佛就要将关节扭转,我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呼痛声,声气里带了哭腔,“好、痛…!”
半敞的和服坠在赤裸的腰背,男性微凉的体温居高临下,自身后刺入的性器却烫得灼人、伴随动作渐渐硬得完全。
半面绘着骷髅白骨的浮世绘、仿佛也被血色浇染猩红。
他发出轻微的笑声。
像什么东西碎掉的清脆声音。
“不是说、最喜欢被陌生男人侵犯吗。”
像是在强奸一样。
不、实际上,这种行为就是强奸。
毫不留情地扼住后颈、用绢布紧紧束缚手臂,冰冷手掌捏在腰上,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将身体向下撞、强迫连接性器媾和。
腰臀提得高高的、紧贴在异性腰间,穴口撑得发涨,被摆成这样屈辱的姿态、恍惚之中,会觉得自己是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意识的工具,浑身上下似乎只有那块滚烫被填满的甬道有存在感——
我在被「使用」。
身体阵阵冰凉,被反复虐待的黏膜防御性渗出润滑,意识到这点时,身体忽然发烫地兴奋起来。
“啊、啊…不要、这么深…!!”
呻吟声甜腻得好像引诱。
“好、舒服!啊啊、那个东西…插到里面了…!”
连自己都想象不到可以发出如此煽情的声气。
像是沉浸在交媾行为的雌性、失去某些人类该有的认知,只会发出甜美诱惑的喘息。
事实上并不是那么舒服。
身体层面的快乐、比不上万分之一伤害对方的快乐,意识到正对自己施暴的对象原本是多么高傲矜贵的人,现在露出这样几近扭曲的破坏欲、实际上代表着什么——那种眼看着完好东西支离破碎的快乐就异常地翻上来,淤泥一样吞没理智。
“我、啊、最喜欢……最喜欢被陌生男人——”
迟来的水声终于响起,擅自润滑的穴口渴求翕动,将性器吞得更深、染上湿润淫靡的水痕,身体仿佛在多次异常经验中被改造成淫乱的苗床,每次重重的挺进都难以克制兴奋,紧缩着发出呻吟喘息。
未干的长发散乱垂在肩背,又在动作间渐渐向外滑下,水渍沾湿床单、晕成发白的暗色,我注视着和服垂落的摇晃衣角,感受后颈仿佛想要杀死谁、正不停发抖冰凉的手,不知怎么、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深青色的、淤泥一样的快乐几近甜蜜地涌上心头,蜜浆般擅自从舌尖滚落,滴成黏稠甘美、润泽盈亮的笑声。
“呵、呵呵——您为什么、呵呵、您为什么…不说话呢?”
夹杂在身体被进入的动情喘息里,连笑声都好像进一步的引诱。
“明明、硬得那么厉害了……把我绑起来、在谁也不知道、啊啊、太深了!!——在、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侵犯我,无论是、成就感还是身体,都其实舒服得不行吧?”
“别再…说了!”
那是、压抑到极点,好像要彻底坏掉的嘶哑声音。
“为、哈啊、为什么?”
体内肉棒仍在无休止进出,过长性器每每惩罚性顶入最深处,子宫都发出混杂痛苦与快感的过载悲鸣,湿滑黏膜分明痛得紧缩,任由滚烫硬物再次进入时、却仍不堪而放荡地渴求吮吸,淌下大片将大腿染得晶亮的爱液。
“您不喜欢吗?可是、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把「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按在这种地方……唔!!”
前一刻还狠狠顶入深处的性器猛地抽出来,系在手腕松松的绢布被几近发狂地扯开,我仍未反应过来、便被忽然扯着大腿向后拖去、冰冷的手异常粗暴地扣在腰上、翻转身体——
然后,被扯着后脑未干的长发,发狠地吻了。
……他居然在吻我。
半是恍惚地抬起眼,对上视线时,向来冷淡到高傲的眼睛几乎饱含憎恨。
沾满爱液湿痕的性器抵在小腹、划开长长发凉的一道痕迹。
我怔怔望着那张许久未见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确在和他接吻。
连唇舌都比常人要凉、两道湿软纠缠时,胸口冒出仿佛连体温都被夺走的战栗。
“……大哥。”
一瞬间脑中好像划过很多碎片的记忆,许久不见的兄长不堪重负地低低笑了一声,像是无力面对这场荒唐重逢,唇角弧度好像刻印上的面具,有礼得分毫不差。
我说,“好久不见。”
指尖慢慢向下探,主动握着那根浸湿的硬挺,抬起腰,将它抵在穴口。
宽松长衫垂在身体两侧。
这个姿势,稍微低头、角度刚好望见被汁液沾得盈亮的性器,哪怕事已至此也没软下去,被握在手中时,顶端兴奋地渗出一滴透明水液。
大哥看着我,似乎在笑,却没有半点笑意。
停了半晌,终于就着抬高迎合的、亲妹妹的腰,将性器沉进去。
“……嗯。”
好像把全部的憎恨与怒火都散个干净,视线对上的刹那,他忽然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