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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作/BE:纹印、二(h)(1 / 2)

杉田作是在下午回去的。

回去的时候妹妹还在睡觉,厨房摆着洗干净的餐具,垃圾桶里有厨余垃圾。

看来她有发现冰箱里的食材。

他感到一种微妙的欣慰。

要是一整天什么也没做,只顾在房间里伤痛那男人的伤,他会很不高兴。

似乎是听见声音,原本安静沉睡的妹妹不安地翻了翻身,从侧躺变成仰躺,抬手遮住眼睛。

他没有特意掩盖脚步声,坐在床边与那只手十指相扣,十分满足地感受掌心温热,并不想叫醒睡美人,也不想特意降低存在感,便保持安静、一动不动凝望着她。

薄被半掩身躯,却没能完全遮盖,露出一双柔白的腿,他轻轻按了按腹部,感受到微微鼓胀和水流声,情不自禁放松下去。

这是他的东西。

以前是、以后也是。

他感到一种隐约的兴奋。

……

我大概是傍晚醒的。

恍惚中阴影投射而下,梦中身体被黑暗吞噬,我蓦地惊醒,刚刚喘息着睁开眼睛,连心跳都未完全平复,便看见昏暗中凝望而来的眼瞳,惊出一身冷汗。

“——大哥?!”

“嗯。”兄长握着我的手捏了捏,“不舒服吗?”

“做噩梦了。”

我不敢看他,慢慢坐起来,“可以、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吗?太涨了…很不舒服。”

“可以。”大哥很轻易地同意了,“要我帮忙吗?”

“……都可以。您愿意的话,就和我一起来吧。”

室内浴室的浴缸不算大。

我坐在正放水的浴池边缘,张开双腿,先是把后穴里的肛塞一点点拖出来,才在大股流泻的润滑水声伴奏中,忍着古怪的类似排泄的感觉,将前穴那根扯出来。

或许是留的太深太久,浊白只伴随按摩棒的离开流出一点,便停止了流动。

我竭力无视对面的人,手指撑开秘裂,用力按下腹部,终于将固执留存的精液按出大半,蓦地涌出团团白浊。

身着正装的青年以教科书般挺拔专注的姿态坐在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毕竟是与男根同等尺寸的大号按摩棒,吞了实在太久,肉瓣一时无法合拢,露出内里沾染精液的嫣红内壁,甚至隐约能看见深处积蓄的东西。

……姿势问题吧。剩下的怎么按也流不出来。

我只好站起来,任由方才弄出的东西流淌大腿,蜿蜒出流动的乳白痕迹,又重复一遍刚刚的按压,体内东西才终于流尽。

……总之在浴缸里再洗一下。

逃避现实的将身体默默埋进水里。

兄长没有阻止我,只是静静看着,若有所思盯住我的身体。

那视线熟悉而陌生。

被注视的位置窜过细密发寒的战栗。

肢体本能更深地躲进热水。

大哥一定很生气。接下来会做什么?我太了解这个人,「情夫」已经惩罚过,对剩下的、胆敢逃离的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不喜欢暴力,不可能有意以疼痛伤害我,但是……

无法想象。

我怔怔看着无波澜的浴池水面。

倒映模糊惨白,身体藏在水下,长发湿润悬浮。

未知的恐惧使得身体轻微战栗。

我抱住膝盖,垂头躲开已经变得陌生的兄长的视线。

要是…能永远躲在水里就好了。

……

一走出浴室,大哥便将外衣脱了。

他一向偏爱正装,衣柜里见不到几身常服,连睡袍都透出一股冷冷淡淡的意味,只有偶尔觉得热了,才会只着衬衫,将袖口提起来。

兄长不算健硕,只是个子很高、身材其实很瘦。

尽管如此,他也是能将我整个圈在怀中、单手便能禁锢的男性。

这种无意识的准备动作让我感到害怕。

杉田作:“铃奈。”

恐惧在看见他手中东西的刹那臻至巅峰。

“我、不…大哥?”我颤抖地问,“那是什么?”

“标记。”他轻微地扯了扯嘴唇。

“标、记?”

他已经开始给手上没见过的金属工具消毒了。我看见一根长而细的银针。

“等、这是…这东西——”

“铃奈想打在哪里?”

“——是穿孔器吗?!”

“嗯。”杉田作心不在焉地说,努力回忆之前学到的正确位置,把妹妹的身体压在床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会痛的,铃奈。”

“不、等,你想打在哪里?!”我剧烈挣扎,死死攥住他的手向外推,声音几乎变了调,边哭边抖,“不要、不要,大哥,真的不要,这种、这种我、我不行的……我很害怕、求你别——!!”

我蓦地僵住了。

大哥将那根长而细的银针对准了我的眼睛。

他眸中散发与金属同色无机质的冰冷。

“别动。”他平静地说,“我最近手不太稳。”

后背抵在墙壁,凉意仿佛渗入骨髓。

眼泪擅自从眼眶涌出,晶莹大滴掉下。

好陌生。

这是谁?

胸口传来茫然揪紧的沉闷心悸。胃部抽搐着、翻涌某种使人眼前发黑的痛苦。

——「他会伤害我」。

脑中一瞬间只剩这个想法。

——他要伤害我。

本就发晕的头脑更加眩晕了。

“……别怕。”对视片刻,大哥顿了顿,垂眼轻声安抚,“不会很痛的,铃奈。”

没有温度的金属夹固定在乳尖。

没有半分犹豫,银针瞬间贯穿皮肉,速度极快、只留下金属寒凉的低温触感。

然后是另一边。

小巧嫣红被提起固定,刹那贯穿银白金属,甚至没冒出半滴鲜血。

并不是痛。确实算不上痛。

思绪浑浑噩噩。

比起身体的疼痛、这种行为对于心理的羞辱意味似乎更重一些。

直到两侧银针剪断、金属夹顺势拿开,思绪仍沉浸在空白浑噩。

……结束了吗?

身体严重失温,连颤抖都无法持续,我一动不动,垂下眼睛,注视着用过的工具,直到它被再次拿起消毒。

……诶。

这是、为什么…还要用吗?

“标记…要做多少次?”我抬头看向兄长。

他出神地望着我,视线却微微茫然,对视刹那灼伤一样错开眼神,看向刚被穿上银针的乳尖。

“舌头、还有这里,”指尖轻点腿间肉蒂,“想要哪边?”

被触碰的位置应激般肿胀,瞳孔顿时紧缩,我用力按住他的手,拼命摇头,“不、我、我都…大哥、不要,真的、会很不舒服……而且,而且那种地方……”

无论哪边都不想接受。

上面会被看见、下面就更不行。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心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成不敢置信。实在太过荒谬了。那种东西、那种地方,根本就不该挂上装饰品——

“真的…不要……那种地方、只有、只有娼馆的女性才……”

连娼馆的游女都很少会在那里进行穿刺,那甚至是作为惩戒才会施行的刑罚。

大哥耐心地等我说完,心平气和将手指拿开,温和而强硬地塞进唇齿之间,强迫我张开了嘴。

“那就在这里。”

舌头被捏住拉长。

唾液流在比金属还要凉的手指,眼泪也掉在上面。

……好可怕。

被尖锐的东西刺破身体,感觉好可怕。

昨天晚上、悟君就是…忍受着比现在可怕得多的痛苦,一点一点向我伸出手的吗?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好痛苦。好扭曲。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新年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难道践踏我这件事能给大哥带来快乐吗?

思考被过载的恐惧与疼痛逼迫得停止。

回过神的时候,银针被替换成类似耳环的装饰品。

金色的环上、挂着悠悠荡荡的宝石,将乳尖拉扯坠下。

舌头上的东西…表层圆球凹凸不平,像是刻着什么纹印。

眼泪一刻不停在流。

一切都变得陌生。

“大哥…呜……好痛、好痛…为什么…要把我……您究竟、把我当做……”

“铃奈是我的。”大哥低低地说,伸手将我拥入怀中。

身体如坠冰窟。

“是您的…什么?”

“……”青年没有回答,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略略困惑地顿住了。

“玩具吗?”我竭力让自己不变得歇斯底里,但似乎失败了,尖叫着崩溃质问,“我是您的玩具吗?!性处理工具?还是性奴隶?真方便啊,是不是?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做出这种事,也不会有任何后果——”

兄长用毫无波澜的声音打断我。

杉田作:“铃奈。”

杉田作:“我没有把你当做那种…存在。”

他停了停,在妹妹发出更多尖叫之前捏住下颌,耐心抹去那些即将流进嘴唇的眼泪,轻声劝解,“慢一点,舌头不痛吗?”

理智在漠然平淡的音色中彻底分崩离析。

连同共度回忆都全部扭曲尽数点燃,俊秀面容仿佛藏着陌生狰狞的恶鬼,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成憎恨,剧烈的悔意与痛恨一同、将残存信任焚烧殆尽。

是呀——我早该知道呀——

这个人,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像是年少时为了取悦妹妹随口说出的「会永远在一起」、那样不负责任的情话一样——

我曾经最喜欢的大哥,是个自私虚伪、通过肆意伤害他人来获取快乐的骗子。

不知为什么,我流着泪,笑出了声音。

堕落是件很容易的事。

当你能够轻易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一切,却永远不可能拥有更上一层的资源,堕落就变得更加容易。

总归做不做事结果都一样,不如把精力全放在取乐上,他可不是那位众望所归的优秀继承人,愿意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工作上——他真是想不通,家里对集团的掌控能力已经很强,哪怕杉田作什么都不做都能掌握大半权力,为了争取那剩余的小半花上所有休息时间,究竟有什么必要?

有那时间找几个女人放松一下不好吗?他反正是理解不了工作狂的思维。

……哦,忘了,那家伙是个恋妹的变态。

“说起来。”他突然想起来,“老大去年是不是多了个孩子?”

“啊。”老四微妙地瞥他一眼,“你不也是吗?”

“哈,我哪能和作哥比,他洁身自好得很。”杉田久冷笑,“他老婆倒能忍,居然直接把孩子养在家里,也不怕继承权出问题。”

私生子也是有继承权的。

“他们夫妻貌合神离不是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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