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并不知道药效持续多久,以为谢秋水睡着之后就没事了,可他离开之后,那种痒依旧侵蚀着她,谢秋水不过休息了一会儿,又从梦里难受醒。
她转过身去蹭了蹭程知礼,身边的人还在沉睡着,没有理会她的动作。
谢秋水难受得很,爬到他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晨的时间,程知礼即使是睡着的,下面依旧昂扬,谢秋水爬到被窝里将他的裤子脱下,自己摸索着让阴道对准肉棒,腰身沉了下去。
“唔嗯……”
她甚至都没做前戏,就这么让肉棒插了进去,疼痛感在蔓延开来,谢秋水没人指导本能就是不会,每次都是程知礼主导。
她没想到会那么痛,如同第一次的记忆一般,撕裂感倒是让她暂时止住了那么一点点的瘙痒。
可是随着肉棒进入的刺激,瘙痒的感觉又被重新带了起来,很快就超过了疼痛感,谢秋水不顾疼痛,在程知礼的身上挺动起来。
她颤抖得去剥开程知礼的衣服,趴在他身上,肉体与肉体之间的相贴,乳头和对方的乳头蹭过,谢秋水身体似乎才能得到那么一点缓解。ízнāňsнυ.℃ōм(izhanshu.com)
程知礼在睡梦里爽醒,一醒来就感觉到下面一阵湿热在包裹着他的阴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他就先感受到到身上人的高潮喷水,湿漉漉得浇到他的肉棒上。
他闷哼了一声,有些混沌。
记忆里,他似乎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谢秋水就是这样,疯狂得祈求男人满足她,这个男人就是江云,而自己的灵魂一直被禁锢着一样,根本没办法醒过来阻止。
愤怒却无力。
那感觉太过真实,根本不像做梦。
可现在谢秋水却趴在了自己身上,在主动用小穴吃着他的肉棒。
因为平时都是程知礼带着她,所以她有些笨拙和疲惫。
可是因为欲望而不得不趋使身体跟着动弹。
她的面色潮红,眼睛半闭着,红唇微微张开,呻吟声音不住得吐出口,比起从前保守的她,浪荡多了。
看来身体已经被自己肏熟了,一天不肏弄,她自己就受不了了,一大早偷偷得拿他当发泄工具。
程知礼却并没有因为这个心情不好,反而有些愉悦,还对着迷离不清的谢秋水开口:“以后想要可以叫醒我。”
他起身反压,撩着谢秋水的头发:“辛苦了。”
谢秋水这才知道程知礼醒了。
她难受得有些委屈了,带着微微的哭腔:“程知礼,我……嗯……难受……”
一整个晚上都在颠鸾倒凤,却还是止不住渴望。
她脸上的样子,让程知礼不敢轻易动弹:“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