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济立马站定,很严肃的纠正她:“不是我。”
“哦?”郭芳扬眉,“这么肯定?可我看……”
“肯定不是我。”唐济打断了她的话,“我虽然喝酒抽烟赌钱,但是我不嫖,我是个好学生。”
郭芳吸了口气。
“走吧,前面到头了。”唐济伸手一指,前方已经肉眼可见的弯曲小路变得宽阔了些,棚户砖瓦房子稀疏,他们要走出去了。
没走两步,两人就顿住了。
没想到这么个破地方,路口处竟然有人守着!
路口两边仍旧是砖瓦平房,几条绳子来回缠绕着,在路中间拉出了一道警戒线。大约一米多高,旁边一张黑得看不清材质的桌子上边坐着个人。
那人周围围了三四个同样打扮的人。
都是成年男性,不算高大,头发几乎齐肩膀了,看得出是许久没有理发胡乱长到那个长度的。
唐济示意郭芳在原地待着,他则悄悄爬上了平房顶端的铁棚子。这铁棚子承重不错,位于那几个人的头顶,他往那边靠过去,想看看这些人是什么打算。他一人对四五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对手。
“来给看看呗!”有两个青年把手掌伸了出去,递到坐在中间的那个头发五彩缤纷的青年的面前,“看运势,就今天的!”
这是,在看手相?
搞封建迷信活动?!
唐济把头伸出去一点,一二三四五,一共五个人。一个坐着,另外四个都站着。
坐着的青年嗯嗯两声,似乎真的认真看了起来,还伸出手摸了摸两人的手骨。
“你俩今天诸事不顺,”正中间的彩色头发青年摇头晃脑,声音尖尖的,“别在外头待着,回去躲着吧。”
“啊……真,真的?”被他指着的两人缩回了自己的手掌。
“是的,回家躲一难。”
“可可可,我们值班啊,这样走了……”
“没关系,有我呢。”彩色头发青年拍拍胸脯。
“哎,兄弟!你真是——好人啊!”那两人同时说,“那我们,我们就走了哈?”
“嗯,嗯,”彩色头发一挥手,“去吧,悄悄的,别给发现了。”
就这么轻易的打发走了两人。
唐济在上面看得啧啧称奇,封建迷信竟然有人信?看样子甚至连守着这路口都不守了。
余下两个又涌了上来,闹着中间那青年帮忙算算。
“一天三卦,”彩色头发青年竖起了手指,比了个三,“我今天算满了,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