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面上浮过一丝烦躁,他抱住她,不高兴地嘟囔:“等你忙过这段时间,我们搬出去单独住。”
拍拍他后背,安乐哭笑不得:“过几天我们就出去看房,这回满意了吧?”
“嗯……”
松开她时,他又勾住她手指,十分不舍地说:“快些回来。”
安乐抱着衣物来到净房,还遇到了其他来洗漱的女员工。
半个多月的时间安乐早就和她们熟络起来,员工对安乐挥挥手,还拿出来她自己的珍藏:“小乐姐要不要试试我妹妹做的胰皂?她加了桂花,比普通的皂角好闻多了。”
她把装了胰皂的小盒子递过来,浓烈的桂花香扑面而来。
安乐仿佛置身在桂花林间,沁人心脾的香气好闻极了。
小心取了些,安乐忽问:“你妹妹做的?卖不卖?”
员工摆摆手:“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你要是想要,回头我让她做了送你几罐。”
“别别别。”安乐说,“我打算和你妹妹谈笔生意,等你哪日得空,带我去见见你妹妹可好?”
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但员工还是点头应下了此事。
两人隔着墙闲聊,等从净房出来时,大半个时辰悄然过去。
带着一身湿气回到房里,立刻被埋伏在门口的猎人拥住。
埋首在她发间,许裴昭深吸口气,疑惑地问:“桂花的香味?”
“好闻吗?”
她转过身,同他面对面站着。
揽在腰间的手臂在收缩,他低声控诉:“你去了好久,我还以为你跑了,不想回来了。”
她环上他的颈脖,慢慢朝他靠近:“你在这里,我能跑去哪里?”
说完她踮起脚尖,主动贴上他抿紧的唇。
阔别已久,再重逢注定是思念溃泻、来势汹汹。
似弥补连日来对他的冷落,她顺从地迎合。
哪怕嘴角被吻得发痛,依旧没有叫停的打算。
直到血腥味蔓延,许裴昭才红着眼睛松开她。
手指从她红/肿唇上扫过,他暗哑地问:“想试试站着,好不好?”
“站着怎么……唔……”
他表面上是在发问,实则却是不容拒绝。
猎物被猎人逼到墙角,背靠着墙,慌张看着磨刀霍霍的猎人。
猎人知道如何处理猎物,才能最大利益化。
小心翼翼地剥着它的皮毛,尽量不将皮毛破坏,只有完整的皮毛才能卖个好价钱。
再将打磨得锋利无比的刀刃,极其娴熟地捅/进猎物肚腹,却不会破坏其他内脏,影响贩卖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