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一和李惜相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敬畏。
钟诠将他抱回房中,见他神色冷淡,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冷漠的眼眸里,心里十分担忧。
主人,您还好吗
苟梁对他笑了一下,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温度,他说:有什么不好不论当初有多少人牵扯其中,祖父他们的死都已经成了定局,无法改变。只是天机钟家着实让我意外。
钟诠皱了皱眉,主人您要起卦卜算此事吗
怎么,你不同意
苟梁瞥了他一眼。
钟诠却点头说道:属下虽不通玄学,却也曾听老大人说过,若要测算己身和血亲的命运,对占卜者损耗非常大。您虽是天命之子,怕也难逃定律如今您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丝起色,切莫再自毁根基。此事就交给属下吧,钟诠一定为主人查个明白!
苟梁本来也不想浪费力气,于是顺水推舟。
夜色渐起。
苟梁看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钟诠,期待中有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一点紧张感来。
主人,属下为您宽衣。
赤身裸体的钟诠一派坦然,苟梁的脸腾地红了,不自在地推开他的手说:我、我自己来。视线却完全不敢往钟诠身上碰,手指也慌张得不得章法,好半天都没能把衣襟上的结解开。
钟诠宽大的手握住他的手,声音暗哑,低声说:主人莫怕,诠会小心的。
苟梁仰头看他,松开了自己的手,也像是放开了某种坚持。
钟诠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衣服,像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一样临危不乱,如果忽略他变得有些粗糙的呼吸的话。
还不等他将苟梁的衣裤全部褪下,苟梁的腰肢猛地一颤。
啊!
毒性发作,身体突然之间像是被放在烈火烤一样,一股难以靠意志力战胜的痒意从体内隐秘的地方迅速向四肢爬去,得意地占领了矜持温雅的青年的理智,要将他化作欲望的奴仆。
好热
苟梁像是一尾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身体顿时变得潮湿起来,从内而外失去清心寡欲丹抵消感知的毒性远比苟梁想象中要剧烈的多,几乎瞬间夺去了他眼中的清明,钟、钟诠,我好难受
钟诠急忙将他抱进怀中,一手扣住他不断夹紧忍不住踢动的双腿,一手从他背后探入,毫不犹豫地从股缝中穿过,拨开软翘的臀肉,两指塞入他的穴腔之中。
啊疼
苟梁变得非常敏感,尤其是那个地方,任何感觉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主人,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怀中的人身体火热,不断在扭动着,让他也难以自持。
钟诠早就被老头提醒过,今夜的苟梁可能会全无理智,会扛不住药性。
此时,钟诠低头看着苟梁含着水光饱含脆弱的眼睛,却依然带有还有几分挣扎的倔强,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凌虐他的冲动,恨不能现在就将这个勾引自己的人钉在身下让他彻底属于自己。但心中几乎要溢出眼眸的怜惜和爱意,让他无视了自己的需求,在手指急促扩张的同时低头亲吻他的眉心,低声安抚他:主人,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