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又热又湿,紧紧咬住钟诠的手指,像是完全不欢迎侵入的外来者又像是早已等候多时。
苟梁脑子一团乱,浑身绵软无力,不得反抗男人对他做任何事。
钟诠痒我好难受,好难受
苟梁忍不住哭了起来麻蛋这药这么牛,比他第一次屏蔽痛觉感受的时候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就算是他也难以保持理智,现在恨不得钟诠快点进来,快点让他解脱。
双手掐住胸前奇痒无比的乳粒,樱粉的颜色在粗暴的掐弄下挤出如血滴一样的色泽,苟梁浑身都难受,整个人在钟诠身上磨蹭着,快要被欲火烧死了。
你、你弄弄我这里,快,快点!
苟梁的手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现在更是酸软得从胸前滑下来。
他催促着钟诠,可是后者一手被后泬馋嘴地吃着,一手又只顾着抓着他的腿不许他乱动。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应,苟梁气地瞪他:废物,只长了两只手有什么用,我好难受,浑身都难受!
主人。
钟诠被他这一眼瞪得生理和心理都激荡起来,小心地把苟梁压在床上,他侧着身亲苟梁的眼睛,哑声说:主人别急,我会让你快活
他的眼睛锁定苟梁胸前的红晕,喉结急促地滑动了一下,低头,重重地咬住苟梁的乳晕用力地吸吮。
啊疼好舒服
苟梁一把抱住钟诠的头,挺高胸膛,还嫌这样的方式不足够告诉他自己现在的处境,一边叫着,一边催促他:用力点,左、左边也要啊,疼让我再疼一点
钟诠用腿夹住苟梁的双腿,完全勃起的紫黑硬物压在他细嫩白皙的腿上。
被解放的那只手急不可耐地爬上苟梁的身体,顺着大腿用力地摸上小腹,胸口,锁骨,脖子,再返回,扣在那轻颤的乳尖,在掌心用力地摩擦过后,两指捻住,开始揉捏起来。
苟梁费劲地仰起脖子低头看他,埋在胸口的人正用舌头急速地舔动着那敏感的交汇点,蜜色的大手覆在他白皙的胸口,身后的手指已经塞入第四根。快速的抽动让他那紧致的地方又辣又麻,却又不足以让他满足因为哪怕只进入过一次,身体也牢牢地记得,它所容纳的极限是什么样子的。
钟诠
苟梁双眼迷离,一手抓紧钟诠的头发想让他和自己疼,一手却又抚摸着钟诠的侧脸,像是在歉疚也像是在寻找着安全感。
钟诠直起身来,叼着他的手指亲吻着,目光锁着他眼睛里是蚀骨的温柔。
苟梁被他的目光一烫,长吟了一声,钟诠,别放开我还要
钟诠看着他咬着下唇,另一只手无所适从地捏紧被褥,心跳比窗外的海浪还要剧烈。他很想吻他,用他特意去学过那么多或激烈或温柔的方式,与他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但他终究不敢冒犯。
主人,别急,钟诠会给你,都给你
他将被穴口咬住的手指抽了出来,失去支撑的穴腔蓦地紧缩起来,用力地想要咬住什么,让苟梁平坦的腹部也跟着紧紧缩在一起。
痒!你、你快点进来钟诠!
钟诠的手指湿透了,跟随手指脱离穴口的透明水线断掉,仿佛让钟诠的理智也断开了一瞬。
他憋住呼吸,强硬地压住了想要弄坏苟梁的疯狂念头,小心地扣住苟梁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双手捧起他的臀瓣,向两边用力地掰开。因为过分的渴求紧紧蜷缩在一起的惧瓣被挤出了色泽加深的殷红色,不断缩动着,谷地里白皙和红艳相冲,刺激得钟诠鼻子一热,几乎要流出鼻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