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忍不住,将滚烫的肉棒迫近,压在苟梁即将容纳他的入口。
钟诠
苟梁有些害怕,目光里的脆弱之色更浓了。
钟诠温柔地亲吻他的膝头,轻声说:主人,我要进来了。
不等苟梁作答,他的器物已经强硬地挤入了紧缩在一起的菊穴里,硕大的龟头轻易让它绽放到了极致。分明吞得非常辛苦,穴口附近的褶皱全都被撑平了,成了一个勉强的圈,却还是贪心地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他
啊!啊哈
强势的进入,身体被洞穿的疼痛和快感,让苟梁眼角滚下眼泪,紧紧咬住牙关忍住了破出喉咙的喊叫声,鼻息间逼出急促的喘息声来。
过分的紧热让钟诠也满头是汗,甬道迫不及待地咬住他,壁肉恨不得与他的肉棒长在一起,每深入一寸都很困难。钟诠剑眉皱在一起,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巨大塞进狭小的肠道,拓开藏在深处的手指未曾抵达的地方。
钟诠太深了
苟梁不断吸着气,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完全被撑开的快感和被征服的感觉却让他顾不上这些疼。
太舒服了,让人想哭又想叫。
钟诠压低身体,弯腰,左右重重地亲了一口他挺起的胸膛,喟叹道:主人,你咬疼我了真贪心。
苟梁已经热化了的身体又重新涌起一股热度,钟诠将他身体的缺口塞得满满的,被暂时缓解住的瘙痒让他脑子恢复一丝清明,听见钟诠的话顿时无所适从地胀红了脸,你、你住口!
钟诠笑了起来。
他大概从来没有这么快活地袒露自己的心情的时候,浓郁的正魂力覆盖着苟梁,让他沉迷,用力缩紧甬道,想要榨出香甜的食物液满他的身体。
钟诠闷哼一声,完全插入的巨物将此当做催促的信号,不再停留,开始小幅度地挺动起来。
爽死了
苟梁心里异常激动。
每个月只等着这一天!
其他时候他要扮白莲花,根本不敢在敏锐的目标面前暴露本性,而钟诠更是规矩得不行,从来没有超过拥抱的接触,苟梁早就想得要命。此时仍然不敢放声叫出来,只能恨恨地捏住胸口,咬着嘴唇,拿被冷落的地方撒火。
主人
钟诠沉腰插入最深处,又抽出寸许再用力地把自己塞回去。
看着苟梁在身下颤抖着发出不能控制的气音,他的心仿佛也长出了一个填不满的洞,想要在苟梁身上拿到更多,贪婪而激烈。
他小心地控制着苟梁的双腿,双手揉捏着他苟梁的屁股,随着加大幅度的抽动越来越用力。
他俯身,亲吻在苟梁的手背上,后者手一颤,随后用力地抱住他,钟诠,钟诠,快快一点
是主人!
钟诠失控地用力贯穿他,一口吸住苟梁的乳尖,听着他难耐地叫喊,来回咬着他单薄的胸口,落下一个又一个褐红色的吻痕。
苟梁的长发在床单上铺开,几丝黏在了汗湿的白皙皮肤上,整个人完全被掌控着。他舔了舔嘴唇,空气里浓郁的蜜橘滋味在触碰他的魂体,勾引他最深邃的欲望,却无法吃到,他急促的吞咽着,好想吃,好想吃
好想钟诠,我好想
他没察觉自己暴露了最真实的想法,钟诠听他哭得难过,征伐的利刃猛地停住,抬头看他,主人,莫哭。您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