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刁妇那一瞬间的僵硬,林慧贞确定没有看错,看来这婆子身上藏着的秘密不少。
“大胆,竟然对贵人无理!”
跟随林慧贞而来的衙役,“哐哐”抽出明晃晃的刀,顺势架在了老妇的脖子上。
寒光刺眼,老妇再彪悍,也不敢和真刀真枪的杠上,马上态度一转,笑意盈盈的说道:“官爷,误会真是天大的误会,都怪这懒嘴的媳妇,也没跟我老婆子说个明白,贵人来了这是天大的喜事,我老婆子欢迎还不来不及呢。”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挪开脖子上的刀。
衙役虎目一瞪,直接压住了手,老婆子的脖子马上出现了两条血痕,不会死人,但是,疼得厉害。
“老虞婆,你收了何人的好处,让你的媳妇将你儿子的死,栽在珍馐阁头上,一一从实招来,倘若有半句假话,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林慧贞懒得和这婆子废话,这种恶毒的人,一看就极其自私,把自己的生死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老婆子冤枉啊,我可怜的儿没了,我这心里气不过,就是让她去讨个说法,可没有说要骗你们的钱财,那都是她的注意,你们去问她,我命苦啊……”
老妇泪水涟涟,隐约有些泼妇骂街的架势,又不敢真的和林慧贞对上,一口黑锅甩得不要太快,竟是将自己的责任推了个干净,好像都是杜惜月一人所为。
杜惜月在一旁,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浑身都在颤抖。
“既然你不肯配合,那就到牢里说去,带走!”
林慧贞懒得与她废话,到了牢里打上一顿,人就老实了。
“我……我不去,贵人,我真的不知道啊,不知道,是这个贱人,她怀恨在心,要害我!”老婆子叫嚷着,指着杜惜月骂个不停。
“带走,留一口气儿不死就行,把人给我扒下一层皮来,看她还怎么狡辩!”和这种人说得越多越气,林慧贞冷酷的吩咐。
衙役收起刀,将婆子拖着就往外走。
“啊……我说,贵人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巷口拐角的张癞子,昨日抹黑找来,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说事成之后,还有五十两的酬谢,我这才猪油蒙了心,做下此等错事来。”
老虞婆见林慧贞动了真格,这才尖厉的叫道,然后,哆哆嗦嗦的说出了一些话,是真是假还有待检验,不过,量她也不敢耍花招。
“去,把张癞子带来,与她对峙,倘若有半句虚言,你以后就不用再说话了。”林慧贞的话,让婆子打了一个冷颤。
不知道那个张癞子又充当了什么角色,刚刚动静闹得挺大,不知道这人跑了没有。
巷子里面,还是有看热闹的人,只不过都是偷听。
听说要找张癞子,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子从家门门口走了出来,“各位官爷,我知道张癞子在哪儿,此时去他家里是找不到人的。”
“就是,肯定在那寡妇家里,谁还不知道他的那点花花肠子。”嘀嘀咕咕的声音从隔壁院子传了过来。
“行,那你就带我们去一趟!”
征求了林慧贞的同意,两名衙役和这名男子一起,去提张癞子。
好在这一趟顺利,张癞子正温香软玉,哪里有空注意周围的危机,已经来临。
衙役破门而入,看到的就是有辱斯文的污秽画面,青天白日,委实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