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寡妇低叫了一声,半抱着床上凌乱的红被子,做出一副娇弱生活不能自理的可怜样,可惜,除了张癞子别人还真是欣赏不来。
怕污了贵人的眼,衙役让张癞子穿了衣服,身上的衣服凌乱的挂着,一看就是手抖造成的。
“官爷,这花钱找个消遣,你们不会连这个……也要管吧!”张癞子一头雾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供出来了。
衙役懒得理他,押着人就走了。
“药罐子,你这是公报私仇啊,大爷我不过就是调戏你媳妇儿两句,连小手都没摸到,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张癞子看着旁边的何景西,这小子憋着坏呢,跟自己玩公报私仇这一套。
何景西握紧了手,隐隐有青筋暴起,看着张癞子勾唇一笑。
张癞子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真是邪了门儿了!
到了杜惜月家,一看钱婆子被押着,张癞子就知道事情暴露了,眼睛贼溜溜的转,“官爷,可是这钱婆子说了我什么坏话,你们可不要相信她。”
“闭嘴,贵人问什么你答什么,再嚷嚷,仔细你的皮!”云溪见他流里流气的样子,正打量太子妃娘娘,就恨不得扣了他的眼珠子。
“贵人,就是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们咬死我儿子就是在珍馐阁出事的!”
钱婆子看到张癞子,就急冲冲的吼道。
“你这不要脸的老妇,休要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你从我这儿坑的银子,你要把你儿媳妇杜惜月卖给我,等她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我再付你五十两。”
张癞子指着钱婆子,骂道。
周围的房子里,有抽声传来,这钱婆子也太狠了!
林慧贞看着两人狗咬狗,还真是有趣的紧,这张癞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一穷二白的烂泥巴,是谁给他的勇气,一出手就是一百两的阔绰,啧啧。
“他说谎,你个不要脸的癞子,哪里来得那么多钱,也不怕闪了你的大舌头!”
在面临生死的关头,钱婆子脑子可不含糊。
林慧贞转身,一脚将张癞子踹趴下,顺势踩在腰间,骨头“咔咔”断裂,张癞子疼得冷汗直冒,叫出了杀猪声。
“我……我说,是和风楼的掌柜,他让我这么干的,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张癞子哑着嗓子,感觉自己已经废了。
“和风楼?”
林慧贞想了一下,就是珍馐阁对门的酒楼,这件事真的仅仅是同行之间的恶性竞争?
这一环扣一环的,可不是一个小酒楼能做到的,再说了,既然都知道珍馐阁是太子妃的产业,就不会公然与皇家为敌。
林慧贞直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让衙役将人先行带走,然后带人将和风楼的掌柜收押,这边她还有要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