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公室。
林深青分好饭菜,把贺星原那份留在保温袋里,喝起了乌骨鸡汤。慢悠悠一碗下肚,通身舒畅,被折腾得散架的身体终于缓过了劲。
这时候就看贺星原发来了消息:「味道散干净没?」
林深青仔细嗅了嗅:「好像差不多了,现在都是鸡汤味。」
贺星原:「我哥想来看看你。」
林深青:「来呗。」
她把贺星原那份饭菜摆好,等门移开,起身招呼贺斯远:“贺总吃饭了吗?要不要来碗汤,一起吃点?”
贺斯远脚步明显一顿,接着掩饰了过去,笑着说:“吃过飞机餐了,你们吃就好。”
贺星原走过来,在她耳边悄声道:“没散干净,傻。”
“……”
哦,那是她久而不闻其“香”了呗。难怪贺斯远刚才脚步打了个愣。
但这种时候,大家也只能装若无其事了。
林深青和贺星原并肩坐了下来。
贺斯远在另一张沙发上,问林深青:“身体都好全了吗?”
“好全了,贺总费心。”
贺斯远笑起来:“怎么还叫我贺总呢?”
林深青低低“啊”一声:“那叫什么呀?”
他哈哈大笑,指着贺星原说:“你小子还得加把劲。”又看看林深青,“对了,你和你爸爸最近有联系吗?”
林深青的继父在她母亲进了精神病院以后,早就跟她断了来往,这个“爸爸”指的应该是她的生父林禹民。
她一愣,摇摇头:“没有。”
林深青跟这个生父,也没比跟继父亲近多少。
当初林忠廷过世,林禹民闻讯赶回都已经是好几天以后,林深青住进icu时的事。原因就是他在国外酒庄,跟个学术疯子似的在地下酒窖一待好几天,联系不上人。
林深青从不喜欢这个醉心酿酒却不顾家的爸爸,她甚至觉得,母亲跟另一个男人远走,在某种角度看来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她在icu的时候,对林禹民的抵触之情远超对贺星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