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说着。
“摸过,但没看过。”这么说来她刚刚真的没听错了。
想起什么,急急忙忙说你看过了。
“你看过了,一次在温泉那里,一次,一次在后花园花架那里。”低低说出。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就差顿脚了。
又长又密的眼睫毛微微抖了抖,掩起一半眼眸,低低的嗓音在说着:“无意间看到的和主动让看意义不一样。”
“意义不一样吗?”颤抖着声音,问着。
“嗯。”
“一定要看吗?”
“嗯。”
“为什么要看?”
“想看。”
她的甜莓说想看,想看啊。
那也没什么,摸都摸了也许无意间看到和主动让看意义真的不一样,主动让看?这话让戈樾琇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他拉着她的手从角落离开。那扇门外,娱乐大亨加大话语尺度,说他如何说服小女友在其私密所在纹上他的名字“她才十六岁,以后肯定还会有不少男人,想想看……”得意洋洋大笑着。
笑声伴随着高脚杯轻撞声,另外一边正在玩水上设施的女郎们也在笑。
窗户被拉得严严实实,窗帘拉上,宋猷烈打开壁灯,让她脸朝壁灯方向,今天她穿的是一件无袖衬衫,当衬衫滑落至臂弯处时,在满目的盈白中戈樾琇缓缓闭上眼睛,落在胸前的视线似乎比那灯光视线更为炙热,是炙热吗?其实她也不知道,门外,戈鸿煊开始说话了。
她那父亲大人似乎意识到他们这是在自己女儿房间门外大放厥词不妥。
很快,门外安静了,男人们换到别的地方去谈论让他们兴奋的话题。
“好了吗?”声音低得就像蚊子。
无回应。
傻兮兮的,看得都忘了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