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柠烟日日受诫,但由于有上好的伤药涂抹,本身又是嗜痛的体质,身子倒还受得住。但今日又到了初九,又是一个受诫日,定然不会再把惩戒分成一个月,恐怕得好好吃些苦头了。
然而柠烟不仅不怕,还特别积极主动。一大早伺候六爷洗漱用膳后,就跟着芍药去清洗了身子,和进门那日一样的流程。
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后,柠烟只戴着项圈,光着身子跪爬进了调教室里。
这次萧廷陌已经早早坐在调教室里等着了,手中把玩着一根鞭子,椅子旁边的案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淫具刑具。
柠烟穴里还没插玉势,一见到这场景下面就先湿了,再跪到六爷脚边后更是连声音都激动地有些发颤:“贱妾淫贱,难以自束,幸得夫君管教,牢记贱妾本分。今日初九,为贱妾受诫日,柠烟心向往之,感激不尽,求爷训诫!”
“嗯,先去木驴上反思反思这一个月可有错处。”
“是,贱妾遵命!”
调教室里的木驴还从没用过。柠烟爬上去后,把上面的两根狰狞的假鸡巴对准两个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啊!!!”柠烟坐下去后,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木驴竟一上一下晃动了起来,背上的两根鸡巴深深插入柔软的小穴里,随着起伏毫不留情地捅来捅去。
萧廷陌也不知道这物件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能,饶有趣味地看了过去。
柠烟没忘了六爷是让自己做什么的,双手抱住木驴的颈部固定住身体,柠烟定定神,忍着两个小穴被同时操弄的巨大快感和酥麻反思起自己的错处。
错处是一定有的,柠烟不用想就能说出一大堆。但她不想只用那些已经请过罚的事情来敷衍六爷,便从第一日和六爷见面起开始回想,把错处在心里一条条列出来,然后再分类总结,默默组织着语言。
萧廷陌也不催,出去一趟又回来了。
多半个时辰后,小穴都麻木了,柠烟自认为反思好了,这才把自己从假鸡巴上拔出来,慢腾腾地爬下来跪到了六爷脚边。
“爷,贱妾进门一月,屡次犯错,求爷训诫。”柠烟有些愧疚地抿了抿纯,接着道,“第一,不敬夫君。贱妾曾说错话败坏爷的名声,还管不住自己的尿口和屁眼,让屎尿恶心了爷,除此之外,还曾在三年前第一次见爷时亵渎了爷。”
“第二,侍夫不周。爷的喜好早就跟贱妾说过,贱妾却蠢笨不堪,骚话不够骚,贱穴不够听话,被调教这么久有时竟还会漏出爷的赏赐。”
“第三,贪心不足。爷这一个月给了贱妾专宠,贱妾犹不知足,妄想着时时刻刻被爷打骂羞辱,操弄凌虐,还妄想能常常伺候爷的谷道,把爷排出来的东西都吃进去。”
“第四,不记本分。贱妾的本分是伺候夫君,却时常贪恋爷给的欢愉,不够体贴,不能时刻铭记本分。”
片刻的沉默后,萧廷陌用一只脚拨了拨柠烟的嘴唇:“说完了?”
“是,贱妾愚笨,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柠烟边说边把嘴凑在六爷脚边。
萧廷陌用靴底在柠烟的嘴上重重碾了碾。柠烟说的这些大大小小也算个错处,有些是他知道的,有些是他不知道的,但这些被她一总结一概括,几个耳光几下板子的事,就变成了被打死也不冤的大错,还是好几条!
但与此同时,萧廷陌心里又升起了巨大的满足感。这个女人从身到心都是他的,只对着他发骚发浪犯贱,恨不能把他捧到天上,奉为神明。哪怕他把她踩到尘埃里,她也只会为了能触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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