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场。”
年轻警员话落再度补充:“国道附近这几个可疑的地方我们在中巴车失踪后曾经派人都去踩点查探过,没有任何异常。”
林垦在旁观出声:“当时没有发现问题,不代表真得没有问题。”
裴白墨继续说道:“中巴车进入高架桥底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相隔桥底数十米的摄像头内。”
“那不是玩具车,可以放在口袋里被装走。”
“那样一个庞然大物,要想移动且掩人耳目需要合适的时间点。”
“案发那日正巧yin天,夜晚能见度异常低。高架桥虽然桥面宽阔,白日遮挡静物的条件充分,夜里遮挡车灯却并不乐观。”
“中巴车并不是消失了。它并不是进入一个地方,立刻就要开出来。事实上中巴车在下午进入桥底之后,便一直呆在那里,夜晚才被转移。”
“晚间能见度差,并且不靠车灯,说明开车转移的是个对附近路况非常熟悉的老司机。”
夜色点头问:“这个人,是罗峰?”
裴白墨一笑继续说:“在这样的条件下,中巴车不可能被转移过远。我想你们需要派人手到那座废弃的屠宰场去看看我们的凶犯此刻正在做些什么。”
这座屠宰场历史悠久。
走出国道一段不够宽阔也并非狭窄的土路,夜色视线之内翠绿的松柏之后,出现了一片乌瓦。
屠宰场外的墙壁上脱落的漆面,显示这座屠宰场历年已久。
这样偏僻的地方。
缜密的作案步骤。
他们所要对付的凶犯,并不简单。
他们将车停在距离屠宰场不远不进的松柏之后避免暴露。
夜色下意识地紧跟冲锋队前进,却听见身后裴白墨对林垦说:“借用一下。”
夜色微侧身,便看清裴白墨从林垦手上借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下一秒,裴白墨借来的手铐已经将夜色的手拷在车把上。
夜色心底诧异,裴白墨的眼神却足够坚定:“你呆在这里,我去。”
这个自作主张的男人。
夜色咬牙看着他一步一步远离自己,这样的情景下,她不能打草惊蛇对着他的背影狂吼,只能压抑住心底的郁闷盼他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