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丢兵掉马直奔输棋而去。”
林瑟:“……”
林瑟僵硬地异常明显,夜色接口继续回归案件:“他去墓地自投罗网,一方面是为了尚青辞的墓,单纯的墓碑并不重要,他在意她的墓志铭;另一方面,是为了把他耗时三年才做好的帆船模型放进墓室里。那是他应允尚青辞的礼物。那个模型,市局从墓地那里拿到了,材料是……”
“人骨。”
裴白墨并不意外,倒是林瑟这个听众有疑惑:“他应允了送出那份礼物,可也没道理必须要放进墓里面去,凶手为什么一边缜密,一边这么冒险自投罗网?”
“我们曾经怀疑过,他保留了尚青辞的遗体。实际上,墓地里摆放的,是她真正的骨灰,他保留的只是尚青辞的一部分,她的沉睡的大脑。所以,他会涉险出现在墓地,因为他的尚青辞,的确是在那里。他依旧缜密,直到他飙车离开,才暴露目标。”
“他想复活的,也并不是尚青辞的,而是她的意识。”
“他用那些受害人的大脑来做实验。”
做这样的复述,并不轻松。
夜色记得出了病房门,刑警队的警员特意告诉她另外一个细节。
“集装箱里摆放了几个电子时钟,我们最初没有发现特别之处,后来的二次勘查刚好碰到闹钟响。”
“我想那是当年尚青辞车祸前拨给凶手的最后一通电话的录音。他保留下来,设置成闹钟铃声反复收听,不断重温。”
那段录音里,尚青辞说:“别着急,我快出城了,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
她说自己快出城,却在出城前最后一个弯道上撞车身亡。
马上就能见面,成了再也无法相见。
他把那段话反复收听,是为了提醒自己她永不会再来,还是从不曾离开?
夜色不想深究原因。
每一个因为自身悲痛,就把他人变成和自己一样不幸的人的人,都不值得同情。
夜色离开去置办晚饭的空档,林瑟问裴白墨:“你不打算让katze知道?”
裴白墨捏紧眉心,知晓林瑟问的是身体状况,轻轻抚蹭自己的额头:“这种状况算xing命之忧吗?”
林瑟摇头。
“这跟生离或者死别有关系吗?”
林瑟再度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