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会让色/色知道。”
他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评论自己可能会瞎会聋这件事,林瑟听到之后并不觉得这真得是一件小事。
“你舍得让她担心?”
裴白墨蹙眉,不解从眉心一点一点逐渐向眉梢蔓延:“她不需要担心,我不会成为她的累赘,更不会不告而别。不存在后面的我舍得与否的问题。”
“她如果知道之后嫌弃你身有残缺呢?”
裴白墨手搭在耳后:“你不相信我的审美观?”
林瑟默。
“我看上的人怎么会单纯得肤浅得因为一双视力好的眼睛或者听力好的耳朵而喜欢一个人。”
“你都能因为苹果不用剥皮这样的原因钟情苹果这么多年,katze为什么不能因此嫌弃你?”
林瑟话落,就收到裴白墨赤/luoluo地不满。
他扔掉自己刚看了仅一页的画册,略显朦胧的视线对焦在林瑟脸上:“没关系。她如果抛弃我,我会向方津学习撒泼。”
“这才几天,你对katze的感情已经深到要死要活了?”林瑟明显不相信裴白墨的恋爱进度。
“我最近时间多。”
林瑟瞬间了悟。
裴白墨时间多,多到被抛弃的话只好以撒泼来打发时间,bi走无聊。
有些人的变态程度,果然是没有上限的。
夜色再度进入裴白墨的病房时,林瑟早已不知去向。
案件一个接一个,这段时间以来,真正的二人独处的时间并不长。
他们甚至还没有过一次真正的约会,这诡异的恋爱进程。
除了莫名其妙这个词,夜色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词汇来形容和裴白墨恋爱的进度。
为他准备餐食并不是一件轻松地工作。
除了苹果之外,裴白墨挑剔食物的程度和他打击人的爱好一样令人发指。
他并不是那种自己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