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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白墨在医院待了没多久,就自主自愿地搬回了自己的别墅。
林瑟面对他的顽固咬牙切齿,却也只是咬牙切齿此外全都是无可奈何。
“我知道你擅长察言观色,我现在不高兴,你干的。”他每次遇到正经严肃的事情总是会觉得自己严肃起来底气不足,面对裴白墨这样的妖魔更甚。
裴白墨淡定地捏紧眉心:“有证据吗?”
看着他勉强的模样,林瑟不答反问:“耳鸣引发的头疼,多久了?”
裴白墨冷淡从容地放下手臂,避重就轻:“职业病。有证据吗?”
林瑟脸一拉:“有证据吗这四个字是你的新宠?”
裴白墨居然点头,而后微笑轻摇:“抱歉,你发问的前一秒,它们刚刚降格为旧爱。”
他显然无意继续病痛这个话题,林瑟摸摸鼻梁,对付裴白墨真是头疼,也就是像他这样有耐心有爱心又有智慧的人才能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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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刊上刊登巨幅广告索要赎金的绑匪,显然是个不甘于寂寞的人。
夜色目送李慕七离开警厅,便奉许南康之命把七年前那宗尘埃落定的李梁冬初次被绑架案的材料递jiāo给裴白墨。
林瑟刚放她进门,许南康的电话又拨了进来。
“李慕七刚刚折回来。绑匪有了新动向,刚刚在她的语音信箱里留下一串字母符号。刑警队正在查留言的来源,希望能确定对方的位置。”
夜色转到林瑟的身后,从口袋里掏出记号笔,就着林瑟的背将许南康电话里告诉她的那串字符写在他的白色棉t恤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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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杂乱的一串数字。
夜色对密码一向没有研究,即便是最普通的密码亦是无解。
她往林瑟背上写得时候林瑟安静地任她作为,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惊呼调戏。
这一响动把裴白墨从里面招惹出来。
林瑟指着四周空闲单调的墙壁和远处的便签本控诉。
夜色笑笑走到裴白墨身边,声音和缓,指指裴白墨的脑袋对林瑟说:“他有强迫症,墙壁染上别的颜色,必须得擦干净才行。你要理解我的先见之明,考虑周全。这是事先减轻你的劳动量。”
裴白墨推自己的镜框,一副助纣为虐的旁观模样,林瑟拧着眉毛背过身:“五秒,只允许你们观察五秒。五秒后我就把这堆东西从我衣服上清理干净。”
他背过身,那串字符清晰地跃入裴白墨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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