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紧攥着夜色的腰:“我不知道,他没来得及告诉我,我只知道他死、不、瞑、目。”
夜色向后微撤身体,他却更加紧攥她的肌肤:“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夜色心头的屋脊摇摇晃晃,无法言语,只看到他另一只手伸向她身后,禁锢住自己的头部,贴在她耳侧说:“因为sarin,亲爱的。”
那声“亲爱的”,语调及其怪异,听得夜色毛骨悚然,他却还在继续:“因为你,他才上了那班地铁,遇到意外事件,du气袭击。”
四年前,地铁沙林du气案。
夜色眼中出现了然的神情。
“为了杀掉你,”他微微一笑,“他永远的离开了我”。
他费尽心思引导那个网络写手。
培养此人成为一个以模仿“空心”为乐的罪犯,给此人改头换面,教他模仿别人生存。
又一步步让她想起旧年里的案件,希望她能在恐惧中消磨掉所有的意志。
可他终究高估了自己的耐心,还是忍不住加快步伐,提前出手。
“亲爱的”,他呵呵笑,盯着夜色紧咬的唇,“我们让他试试多大的浓度好呢?”
夜色闭上眼睛,缓了几秒再度睁开,望着他的眼睛,明知无果,还是忍不住:“求你。”
她知道他想看到她崩溃、哭泣、绝望、生不如死……可她如今心底只剩一种感觉。
从五脏六腑,心肺的每个缝隙间,都只有一种感受——疼。
疼得她眼眶干涸,疼到她面部僵硬,无法做出任何表情,只剩空洞。
她贪婪地望向显示屏里的裴白墨,看到他被黑纱遮住眼睛,看着戴着防du面具的男人走到他身前,将手中的试管放到他的鼻端。
她呼吸的拍子瞬间乱了。
她不敢眨眼,害怕这些残忍的凶徒,就这样将他从她身边夺走。
这世上,她穷尽万水千山,都不会再遇见这样一个裴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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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像被灌入铅一般紧塞,突然的呼吸困难,让裴白墨忍不住大口呼吸。
结果却适得其反。
他用力攥紧为了安装定位仪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