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大师姐却主动找上了她,说小顾这房子就不挂出去卖给别人了,他这人洁癖,要不是生了病,绝不可能卖自己的楼。
梁盏就很懵bi:“那师姐的意思是?”
大师姐说:“咱老板那么多学生里,他跟你关系最好,我转你名下得了。”
梁盏:“……”
她诚恳表示自己付不起钱。
大师姐却大手一挥表示又不是要她立刻付清。
“你有多少给多少呗,剩下的就当还房贷慢慢来。”
一个赚够了下半辈子需要的钱,打算直接离开大城市去养老的人,的确有底气说这话。
但梁盏还是觉得整件事都相当不可思议。
“我不是对自己的履约能力没信心,但牵扯到这么多钱,就算是关系再好的人,也得算算清楚才是。”xlzl她对纪同光这么说,“所以最后我还是跟她商量了一下,先当租房那样来,产权就不动了。”
“那现在呢?房子还是你师姐的?”
“现在是我的了。”她笑了笑,“因为这间餐厅赚得还挺多。”
“等等,这间餐厅?”
“对,我师兄骗我说他生病不仅花光了自己的钱,还用了不少他男朋友本来打算开店用的钱。我以为是什么小店,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把存款都借他了,还问我爸拿了点来着。”
结果餐厅是开在山上,预订需提前两周,每天还只收二十桌客人的高bi格餐厅。
她当初“借”出去的那点钱,大概只够装修两个包厢。
“他说觉得对不住我,本来我跟他合约都签完了,要是没生病和卖诊所那事,现在根本不用在不熟悉的地方看人脸色熬资历。
“所以我借他的钱,他让他男朋友给我算入股了,这样我每年还能有一笔额外收入。”
去年年底的时候,梁盏的总身家加起来,差不多抵得上那套房了。
她本来打算从那边搬出来,自己买个小一点的房好好装修一下。
但师兄说没必要,他新诊所不打算开在那边了,这房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