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尧听得身心愉悦,把人勾过来又亲了两口,反问道:“小野猫什么时候这么有善心了,连想抢你老公的人都治?嗯?”
“她也就只能想想,不像我……”沈棠勾起唇,玩心不死,手又蠢蠢欲动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在男人身上,一字一顿地说:“触手可得。”
宴君尧刚压下去的火,瞬间又被点燃。
他无奈地看着乐此不疲的娇妻,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老婆,再玩下去以后就没得玩了。”
沈棠笑眯眯的,余光瞄了一眼某处,彻底收手作罢,坏得让人无可奈何,却又欲罢不能。
只是这时,敲门声再度响起。
沈棠抬眸,疑惑地目光和宴君尧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两个人都想不到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
宴母在准备晚餐,还要给沈棠挑几套合身的衣服,不会这么快回来。
付煜去k市的警局处理后续遗留问题,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再到医院来。
沈棠不确定地想着,难道是未未?
外面的人敲了门后,停顿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应答,也没看见有人开门,又敲了敲门。
第二次敲门声响起,让沈棠和宴君尧都确定了,不是自己人。
沈棠翻身下床,踩着绒毛拖鞋朝门口走去,边走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宴君尧则是把沈棠的手机关了,和自己的手机放在一起,伸手拉好被子后又抬起眼看着门口。
门被沈棠拉开,站在门外的人进入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是个女人。
而且是个美艳且带刺的女人。
沈棠轻轻扫了一眼,神色散漫地问:“找谁?”
“我找宴君尧。”女人鲜艳的红唇轻开轻合,溢出宴君尧的名字。
沈棠听见这个名字,回头看了一眼瘫在床上男人,眉头挑起,眼底渐渐冷了下去。
狗男人,艳福不浅啊。
宴君尧无辜地耸了耸肩,这还真不能怪他。
沈棠冷笑了一声,转身朝里走,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说:“请进吧。”
女人极具攻击性的目光在沈棠的背影上停留了两秒。然后踩着她八公分的尖头高跟鞋走进了宴君尧的病房。
她走进来之后,把手里提着的果篮放到了宴君尧病床旁边的柜子上,然后顺势就要在宴君尧的床边坐下。
沈棠刚走到另一边,见她这个动作,伸出一只手指抵着她的手臂,微微用力。
“这位女士,旁边有椅子,病床请不要随便坐。”
“为什么?”女人反问道:“以前他受伤住院,病床都是可以坐的。”
沈棠抿起唇,心情不爽起来根本懒得废话:“你也说了是以前,现在在这里,我说了病床不能坐就是不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