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润:
李裕:
愣着做什么?方才是谁拿的?他让你拿你就拿,我倒是使唤不动你?温印想要义正言辞的时候,安润哆嗦,一溜烟跑了出去。
李裕轻声叹道,温印,你
温印看他。
李裕头疼,不得不改口,你没喝多
温印唇畔微微扬了扬,小奶狗。
她没喝多,没睡迷糊是不会这么叫他的,李裕奈何。
她指尖抚上他脸颊,暧昧道,我的小奶狗。
***
酒窖处,安润上前,夫人还要一壶酒,别拿年份太高的,也别拿太浓的,也别太烈的,就刚才的红缨就好了
红缨最舒缓,也不醉人。
许府酒庄的酒,有特别之处,喝起来口感些许诧异,但醉不醉人差很远。
安润说完,酒窖的小厮挠了挠头,可是安姑娘,你早前拿的那户不是红缨啊。
安润倒吸一口凉气,你,你是不是看错了?
小厮摇头,真的,你看,红缨都在这里,你刚才拿的
小厮找了找酒窖处,终于看到了空隙,哦,你刚才拿的是十年春。
十,十年春?
安润揪头发,他拿的是十年春?!
你怎么不提醒我?安润微恼。
小厮也无奈,安姑娘,您自己拿的呀,再说了表小姐和表姑爷要十年春不也对吗?
安润觉得自己的头马上要保不住了,快步往山河苑去的时候,见山河苑内屋的灯都熄了,只剩一盏夜灯
安润想死的心都有了。
***
内屋中,两人就在案几后并肩坐着,同年关时候一样,慢慢接吻,除了接吻,没有旁的。一侧的夜灯映照在脸上,剪影出柔和动人的轮廓,微微睁眼时,才觉得方才脑海中一片空白。
四目相视里,温印轻声道,我腿麻了。
他心中唏嘘,轻声道,是,(亲得)有些久
他伸手替她揉了揉小腿,轻声道,这样好些了吗?
她摇头。
这里呢?他又揉了揉别处。
她看他。
他忽然意识到不妥。
去睡吧,太晚了。他轻声。
她如实道,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