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仗着自己有兄长撑腰,不许他纳妾,如今容怀仲与她断了兄妹关系,那么这女人在他眼里就再没有半点利用价值,半辈子没碰其他女人的乔二爷,当即决定踹了这妒妇,去找他的温柔乡。
此时,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对容怀仲指指点点的人也越来越多。
俨然,亲妹晕倒,兄长无动于衷,给众人带来的信息皆是为兄者太薄情。
再加上一旁哭得似个泪人,可怜卑微到骨子里的女子,声嘶力竭喊了声:“舅舅你好狠得心啊!”
当真是惹起周围无数同情心泛滥,怜惜之心不断。
而有谁能想到,这对哭诉母女背后,才是那最歹毒心肠之人呢?
乔清乐哭得一声比一声洪亮,什么候府的脸面,候府小姐的端庄,她只知道若没有舅舅,没有母亲,她无依无靠,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她只生怕后面的人听不见,再大声一点。
婉婉见状不妙,她再这么哭下去,明儿朝堂上被参奏的就是他父亲。
她不能坐以待毙,该想个办法挽回局面,不叫她们抹黑父亲形象才行。
“兄长,你若不认娟儿,娟儿就要被乔二休了啊!到那时娟儿无家可归,唯有死路一条了。”
不知何时,容怀娟又苏醒了过来,以命相挟。
衣妈妈这个气啊,老爷这么堂堂正正的一位君子,怎得妹妹却这般胡搅蛮缠,不知廉耻?
就在周围看热闹得人聚集得人越来越多,还有许多人窃窃私语,为新来人讲述前因后果。
两方僵持不下之时。
远处传来马蹄声,那马向人群而来,人们闻声下意识让出路来。
只见一位侍卫翻身下马,走到容怀仲面前。
“太傅大人。”他先是作揖行礼,而后才道,“边关急报,翊王殿下速召大人面见,商议国事。”
容怀中一听,军情紧急,万分耽搁不得,当即连祖宗都不祭了,更是故不得地上的那个。
只吩咐儿子容瑾,将她们母女妥善送回去,其它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翊王召见,谁敢阻拦。
躺在地上迟迟不肯起身,撒泼打滚的容怀娟,张了张口,最后也只能不甘心的任由兄长马车远去。
这时,旁边有位棕衣妇人借着这个档口道:“容太傅多随和一个人,自己的亲妹妹能不认,这其中必有隐情。”
另一个紫衣妇人接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做事太绝,才会彻底伤了骨肉至亲的心。”
棕衣妇人一听,好奇问:“怎么,你知道这其中缘由?”
紫衣妇人点头,立时引得一群婆子好奇凑上去。
紫衣服人故意把声音放低,吊足所有人胃口,只悄悄和那几个婆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