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庄羚怎么了,后来还是叫来店小二喊来了上次的大夫,过了一会儿那大夫就过来了,他看到我还是有些惊讶的,只是问了我身体好些了没,我点头说好些了。
若不是庄羚,我估计躺在床上快要死了,就算治愈能力极强,也熬不过没有人给我把吃的送到嘴边。
大夫叫庄羚挽起袖子把脉,庄羚死活说自己没事,不让大夫碰她,我没法子,大夫看看我也没法子,只好开了副风寒药给我,这才惺惺的背着药箱走了。
我捏着那药包,问躺在床上的庄羚,有点生气“干嘛不让大夫把脉啊。”
她却扭过了脑袋,声音酥的就像糯米团子,连我都忍不住的幻想了一把“若是月夕帮我把脉的话我还是愿意的。”
我忍不住的黑线“我不会把脉啊。”
“所以我才不愿意让除了月夕以外的人碰我。”
“……”还有这种歪门邪道?
我掂量着自己手上的药包,叫庄羚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我要去煮药,可是一般庄羚都是在哪里煮药的,我得去问问店小二。
还有这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舒服了呢,是花茶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啊,莫非是在我得病这期间,庄羚因为一直不离不弃的照顾我,导致我把风寒传染了她?其实她早就身体不舒服了吧!
一想到这儿我就有点对不起她了,立马下了楼找到了店小二,店小二一看见我手里拿着药包就恍然大悟“煮药对吧,是那个小姑娘病了吗。”
“好像是我的病传给我妹妹了,这几天一直照顾我还真的有点对不住她。”我十分抱歉的笑着,不由的捏紧了药包。
店小二带着我来到了厨房,教我怎么用煮药的炊具后,还一边的说“你妹妹可真的十分喜欢你呢,说到你眼里都带着光。对你担心的不得了了,每天一大早就起来煮药,来的比厨房里面打杂的还早。”
我顿时心脏咯噔一下,道“我也喜欢我的妹妹…可是我不会煮药…”说到这儿我就沮丧了起来,我这辈子还真的没有碰过这东西,因为之前没有得过病所以就一直没有在意过,没想到煮药还这么难…
店小二二话不说就说帮我,我立马感动的就快要以身相许了,他说药材要用热水煮否则很难得到效果,也会好起来的慢一些,最后还说“时辰才是最重要的,多煮或者少煮了时间都会使药效下降。”
我像是记账似的点头,店小二把能教的都教了,说剩下来要煮一个时辰便好,我点了点头,然后目送店小二离开厨房。
店小二临走前,还叫我关上厨房的门就好,我忙着应了下来。
我坐在炉子面前手里拿着柴往里面放,炉子上煮的药不断散发出难闻的味道,我捏着鼻子,一不小心上面的黑碳灰沾在了手上,而我全然的不在意。
这点脏算什么,现在的庄羚还生着病躺在床上等着我的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