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烧柴烧到后面时,居然涌出了一堆浓烟,呛鼻的要命,我眯起眼睛用袖子捂着鼻子却还在不停的打喷嚏,连眼泪都快被呛出来了。
我在厨房周围找了一把扇子拿来想扇走这些烟,许久才缓解了许多。
在这期间我一直不停地把握着时间,生怕时间过了或者是还未到,但我的脑子也计算不好,索性就变出一杜香出来,待到这杜香快熄灭时,我这才停止了加柴,拿起一边的抹布,两手一端就端起药罐子,却仍发现还是格外的烫手,快速的放到桌子上时,我还不停的给自己哈手。
我回想起之前的场景,这才在不远处的壁橱之中找出一支碗和一支勺子,小心翼翼的研究了许久,把熬好的药汁倒进了碗里,待它快满了后,这才端着药奔向了庄羚的房间。
这个药和我之前的药味道一样的难闻,但是我还是闻得出其中却多了一份甘甜。
我蹬蹬蹬的走上楼,动作也是极其小心,生怕洒了这药汁。就连她的房门都没敲就直接推门而入。
“庄羚。”
屋内的油灯十分的微弱,我走进床边一看,庄羚早已在床上睡着了,她侧着身子蜷缩着,呼吸均匀。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本来滚烫的药,现在都变成温的,等会儿凉了怎么办?
我放下碗,然后坐在床边轻轻的推了推她,顺便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喊“庄羚,庄羚。”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得风寒,但是前几日庄羚就一直摸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再摸摸自己的额头,也不知道做什么,于是这次自己也就跟着做着起来,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神奇之处啊…
庄羚眨了眨眼睛后转过了身,我连把她扶了起来,我道“快,这是我煮的药,现在快喝了吧,喝了之后再休息休息。”
我把药端到她面前,药都快冷了许多,我勺起一勺来然后吹了吹,送到她面前,她却一直盯着我的脸,忽然之间就笑了出声。
我有些不明白她笑什么,问“怎么了?快喝药啊,都快冷了。”我有些幽怨的撇起了嘴。
“嗯。”然后她就一脸笑意的看着我,一勺一勺的喝着药汁,看起来十分的乖巧。
我不由得对比起了自己,好像庄羚喂药给我喝时,我都是各种的拒绝,要么就逃跑出去。这药这么闻起来都感觉很苦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笑着吃下去的,哎,莫非这就是我和庄羚之间的差距吗。
到最后,我把碗往旁边一放,问“难道就不觉得苦吗,我那会吃药的时候,可把我苦死了。”说起那味道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味起,简直和戴先生强逼我喝的药差不多,真的不想再回想起来了,喝药太痛苦了。
油灯的光洒在庄羚的侧脸上,她看着我忽然笑出声,也说“其实也没有那么苦啦,这其中还有一点点甜头呢。”
“嗯?有甜味,我怎么没尝出来。”也许,只有我的药里没有吧,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