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寒和他贴了下脸:“不委屈,很好看。”
沈放对于谢惊寒的滤镜不置可否。
最后一天是周末,但因为元旦假期调休,两人都起得早,谢惊寒将沈放送到了医科大附属医院,下车时谢惊寒拉住了沈放,也不说话,就看着他。
前排座位上李特助眼观眼,鼻观心。沈放凑过去亲了下他酒窝的位置,温声说:“晚上见。”
谢惊寒握住他的手,亲了下手背,“沈医生工作愉快,”沈放笑了起来,觉得他实在太可爱,他转过身越过座位捏住了谢惊寒的脸,亲了下alpha垂下的眼睫,说:“谢总工作愉快。”
随后沈放毫不犹豫地转身下车关门。
谢惊寒:“......”总感觉他在敷衍我。
前排李特助咳嗽了下,发动了车。
晚上吃饭的地方是谢惊寒派杨成安排的一家法国餐厅,原木风格,最著名的是酒窖里收藏的各类葡萄酒。余覃毫不推辞,和他男朋友秦风提前半小时到达。
谢惊寒因为临时会议无法在约定时间赶到,叫杨成按时将沈放从医院接送到餐厅。见到余覃两人时沈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谢惊寒可能要迟到二十分钟。”
余覃一摆手:“没事,我懂,总裁都忙。”
沈放无奈地笑,说:“先吃点甜品吗?他们说这家的蒙布朗和蝴蝶酥都很不错。”
三人相识多年,饭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气氛十分放松,聊学业聊段子聊日常生活,直到谢惊寒到来。
谢惊寒一声黑色西装笔挺,进来后礼貌地将臂弯上的大衣递给了侍者,发胶打理的发丝微微落下来几缕,说着抱歉的话语时态度真诚而平和,但是,沈放就是能感受到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失策了,沈放想,谢惊寒的性格大概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
但是沈放低估了余覃和秦风的情商,更低估了七年分别的变化。
这顿饭聊得很愉快,谢惊寒态度平常,用餐过程中不动声色地照顾着每一个人,说什么都能聊两句,问了是否能饮酒后开了瓶拉菲庄葡萄酒;沈放看着男人动作优雅地将高脚杯地给他,有些愣怔。
“怎么了?”谢惊寒笑着用手背贴了下他的脸,温声说:“等会儿我叫人送他们回去,不用担心。”
余覃和秦风,余覃笑说:“沾小芳的光,感谢谢总让我们体会了一把有钱人。”
谢惊寒和他们碰杯,“只是很平常的事,我也要感谢你这些年对小放的照顾。”
一顿饭宾主尽欢,余覃和秦风谢绝了谢惊寒安排的车,说想去中心广场跨年,两队情侣就此别过。